待韋新換上了韋家丹袍後大袖一甩,領著七人向酒樓大步而去。
進入酒樓直接去了二樓,七人在韋新的帶領下,大搖大擺地來到一張桌前坐下。
他們前麵坐著大林護國宗的修士,左側是皇天宗的修士,離他們較遠處,還有四名太宗的修士,其他的都為修真家族的人或是散修。
韋新隻是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他一招手,夥計過來為每人倒了一杯茶,韋新品了一下後皺皺眉,大聲質問道“這讓人怎麼喝?來一壺上好的靈茶。”
“你稍等,馬上好。”夥計從儲物袋內取出一個玉壺,放入靈荼為他們沏好,“您慢用。”夥計轉身離去。
品了幾口後,韋新說道“這裡環境不錯,隻是比我家的飯堂要小一些,你們點菜。”
“夥計,小二,跑堂的!”韋新站起來指指點點,高聲呼喚著。
“來了,來了。”兩個夥計小跑著來到他的麵前,其中一個是剛才沏茶的夥計。
“把你們的瑩心玉漿酒來上一壇。”韋新背著手淡淡地說道。
“什麼?一壇瑩心玉漿酒?”兩個夥計聞言後,差點沒坐在地上。
瑩心玉漿酒是三百年的佳釀,是東海三國最為名貴的靈酒,光是釀酒的靈物就價值連城。
百丹穀這麼富有,穀內也就四五壇。
這酒太珍貴,沒有特大的喜事,掌門都舍不得拿出來。
仔細看看,發現眼前這位靈基期修士一臉倨傲,不像是搗蛋之人,沏茶夥計有些結巴地說道“前……這位客官,瑩心玉漿酒是非賣品,我們這裡沒有,我建議你品嘗一下,價值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的百穀玉液,這也是我們百丹穀特產,這種酒很烈,你們凝氣期的人居多,來兩壺就夠喝了。”
“這樣啊,好吧,就兩壺百穀玉液。”說完,韋新搖頭歎氣地坐了下來。
“這誰呀,這麼大的口氣!”
“我看是吃白食的,還瑩心玉漿酒?就這兩壺百穀玉液,整整三千下品靈石,他一個小小的修真家族之人能拿得出?”
“不可能,來這個地方吃白食,他不要命了,你看那幾個凝氣期小子的表情,說不定人家還真不拿三千下品靈石當回事。”
二樓遠不如一樓那樣的喧鬨,韋新進來後咋咋呼呼地,讓人側目。
“表兄真大氣,這氣勢,這本領,百年後,也許表兄會成為家族族長。”一個較小的韋家表弟見韋新高呼低喝,很是長臉,他討好地說道。
“小五你錯了,表弟要做族長,還用等百年,二三十年就夠了。”另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語氣肯定。
在他們看來,宗門弟子固然光鮮,但和一家之主相比,還是差的很遠。
“哎!”韋新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你們啊,眼光太狹窄了。”他轉頭掃了一眼,用手指、指著一名皇天宗的修士“你看那個宗門修士,一頭亂發,穿得褶褶巴巴的,像個要飯地,可那位卻是靈基期的丹師,絕對高人。”
那名靈基期丹師聽到韋新說他像個要飯的,強壓怒火,他是一名丹師,還是有一定涵養的。
當他聽韋新說他是絕對高人時,又覺得十分受用,他暗道“這人說話顛三倒四,有這麼誇人的嗎?”
韋新的頭又一轉,指著一名大林護國宗的人說道“再看看那個,濃眉大眼,一身花衣,一看就是個賣唱的。”
花衣人聽到韋新說皇天宗的修士是絕對高人時,他冷哼一聲,拿起酒杯就要喝,在聽見韋新說到自己是賣唱的時候,他的手停在嘴邊,雖然憤怒無比,但他也忍住了,等待韋新下麵的話。
“隻是……”韋新看向花衣人的眼神有些凝重,那是因為他在仔細觀察。
好幾息了,韋新還在沉吟,花衣人拿杯的手都有點哆嗦了。
而四周的人早就被韋新吸引了注意力,此時都在閉氣傾聽,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說出下文,大夥都有上不來氣的感覺。
“隻是……”韋新加重了語氣“這裡的丹師,如果他說是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望向花衣人,花衣人長出了一口氣,把酒慢慢地倒向口內。
“表兄,你既然說要飯的是絕對高人,可那賣唱的為什麼比要飯的還厲害?”一個表弟不解地問道。
二樓又安靜下來,連喘氣聲都聽不到了,所有人都看著韋新。
韋新看了表弟兩息的時間後,大聲說道“這還不理解?他壯啊!”
“噗!”花衣人嘴裡的酒直接噴了出去,一些嘴裡有食物的修士也把食物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