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兄這時也從密室中走了出來,兩人一起出了飛船。
“彩皇宗?”陸寧出來後,第一眼就看見,在飛船的前麵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彩皇宗長老馬萬坡,另外兩個人是彩皇宗弟子,一個身材高大,是凝氣大圓滿修為,另一個中等身高,他的修為陸寧看不出,從靈力波動上來判斷,應是靈基期修士。
“桀桀……”馬萬坡一陣怪笑,他雙手一背,語氣陰森地說道“才幾日,陶長老就不認識了?認不認識沒關係,今天就是你師徒的喪命之日。”
“爾等鼠輩,怎能入我之眼?就你們這般,還敢狂言要取我師徒之命,不自量力!”陶一然冷冷地說道。
“桀桀……”馬萬坡的怪笑聲更大了,另兩名彩皇宗的弟子也跟著狂笑了起來。
“一個東海三國的固丹初期,居然說我北漠大宗固丹後期頂級修士不自量力,可笑,可笑,真是無知者無懼!”
一指中等身高的彩皇宗弟子,馬萬坡不屑地說道“若是平日,我讓他來就可以對付你,不過今天我的手癢,在加上很長時間沒有殺人了,現在就拿你祭我的寶刀。”
馬萬坡說完,一伸手,一把陰森森的長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刀頭一晃,寒芒四出,他要欺身而上,彩皇宗另兩名弟子也拿出法寶。
“且慢!”陶一然大喝道。
“怎麼?怕了?如果你們肯歸降我彩皇宗,我不是不可以考慮饒你們一條狗命。”馬萬坡一臉的不屑。
他想當然地認為,儘管陶一然的嘴很硬,但在實力過於懸殊的情況下,陶一然最終一定會求他饒命。
“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們要走這裡的?”陶一然問道。
“哈哈哈哈!”中等身高的彩皇宗弟子大笑,他用手指虛點著陶一然“連我宗千裡追蹤神術都不知道,還是什麼長老呢,東海三國修真界太無知了。”
“你我在此動手,恐誤傷晚輩,我們到前方一戰,可敢?”陶一然根本沒有看那名彩皇宗的弟子,他的雙眼直視著馬萬坡。
馬萬坡看著陶一然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他真的被逗樂了“哈哈,死到臨頭的人了,還問我敢不敢,好!就憑你的這句話,我留你一條全屍。”說罷馬萬坡與陶一然雙雙飛身而去。
“老六啊,他們一個是靈基期大圓滿,一個是凝氣期大圓滿,修為比我們高出太多,怎麼打?要不然你先上去比劃兩下,我坐這歇會兒?”四師兄一臉賤笑地看著陸寧。
“不用了,四師兄,我們快一點結束,看看能不能幫上師父。”陸寧輕聲說道。
“好,那個中鼠,我們在這打,讓那頭壯鼠和我家老六上一邊去玩,怎麼樣?”韋新看著靈基期修士。
兩名彩皇宗修士戲謔地看著韋新和陸寧,那名靈基期修士聽到韋新的話後,沒有因為韋新叫他中鼠而懊惱,自己沒有必要和一個將死之人理論。
他衝著另一人說道“張汪,你們上遠處,快一點。”另一名叫做張汪的弟子點了點頭,飛身而走。
他一點也不擔心他走後,兩名懷虛宗修士聯合攻擊剩下的一人。
包括兩名固丹期修士在內,雙方對己方都是十分自信,陶一然之所以離開這裡,他是怕一旦馬萬坡戰敗,會發出臨死一擊,從而殺傷自己的弟子,馬萬坡也同樣有如此之想。
韋新的想法和他們一樣,不過剛才他傳音讓陸寧先布下陣法,他說話是為了給陸寧爭取布陣的時間,他對陸寧有些擔心,而陸寧隻傳了兩個字“沒事。”
“四師兄,看我們誰先結束。”陸寧說完,就飛身追向彩皇宗凝氣期弟子。
那張汪飛到二百丈處停了下來,手持一把厚劍,他看著跟來的陸寧,搖搖頭道“這人真怪,送死都這麼積極。”
陸寧沒有時間與他廢話,來到張汪一丈處停下,雙手一伸,暗金流光入手,他一聲高喝“看槍!”大槍呼嘯著向著張汪刺去。
“呯!”光芒一閃,張汪揮起厚劍把大槍劈開,他雙腿向前連跨,厚劍軌跡模糊,陸寧的身體被強大的劍勢所籠罩。
一連串的火花伴著‘砰砰’之聲四處飛濺,陸寧邊揮槍邊後退,連退七步後,陸寧向空中一躍,立在高處看向張汪。
“有兩下子,不過還是不行。”張汪輕蔑地說道。他厚劍上指,一道粗大的劍芒出現在劍尖之處,他一跺腳,身體上行,身劍合一向陸寧殺來。
陸寧大槍擺動,一陣鬆濤響起,五丈之內綠意蔥蔥,一棵古樹千枝萬根的憑空出現,展開無限春意。
“春絲纏!”
“春風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