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方便進去嗎?”用神識探查玉簡中的陸寧在聽到高良的聲音後,他放下了玉簡,走出修煉石室“高良,請進。”
“恢複的怎麼樣了?”高良走了進來,開口問道。
“恢複的差不多了,來坐下。”兩人坐在了一個石桌前。
“陸寧,徐師兄和周師姐他們都還好吧?”高良的神色有點緊張。他本以為一台的師兄們會和陸寧一起出現,可直到現在,還是隻有陸寧一人。
“他們沒事,就是受了點傷,過段時間就會好的。”陸寧沒有說出大師兄受了重傷,因為即使他說出來也解決不了問題,反而可能會影響高良他們的心態。
“這就好了。陸寧,你們衝出來時有沒有見過王成誌他們,按理來說他們也應該到了勁濤大嶺了。”高良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確實見到了幾批同門,但遺憾的是唯獨沒有看見他們。”陸寧皺了皺眉。
他也擔心王成誌和唐富他們。
“我們事先就約定好,突出之後到勁濤大嶺彙合,當時王成誌帶領二十名二台弟子及一些三台女弟子,唐富他們也在這一隊。另一隊是越剛帶領,還有凝氣八期的華江城、共有三十多人。”
“我們按周師姐給的路線,分三路行進,王成誌在左,那是屏障最少的路線,越剛他們在右。我們在中間,是最安全的路線,而且走的略晚。他們兩隊衝出,就是想吸引敵人去追,為我所帶領的四台弟子衝出空間。”高良說到這裡顯得更加不安了。
“我們這隊沿周師姐給的路線迂回潛行,雖然速度慢,但卻安全地讓我們突了出來。路線的終點是一座很大的世俗城市,人口極多,我們化裝後,分開乘坐馬車走了五天,才改坐飛舟來到這裡。所以,從時間上看,兩隊的人早就該到了。”高良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不想再說下去。
陸寧也是如此,過了一會兒,他才問道“高師兄,你在大嶺坊市都聽到什麼消息了?”
陸寧在坊市隻呆了一天多,所聽的消息都是在酒樓裡聽到的。
因為在酒樓裡,呆的時間短的緣故,有些重要的事情可能他沒有聽到。
而高良在坊市的時間長,肯定知道的更多,他想通過高良多了解一些事情。
高良見陸寧想聽消息,他思考了一下,把他打探到的重要消息向陸寧說了起來。
“太宗分裂,是因為長老叛變?”當高良講到有關太宗的傳聞時,陸寧大吃一驚。
陸寧與外宗的長老接觸不多,僅在百丹穀與祝長老有過知暫的接觸。
在陸寧的心中,長老,那是可敬的代名詞。
宗門被破,一個個長老於山門處,奮不顧身,甚至不惜自爆,來為宗門弟子突圍而爭取時間,演繹出了那種可歌可泣的場麵出來。
同樣是長老,太宗的長老卻背叛了宗門,眼看著平日裡最為親近的人被殺。
“太宗內部不合,他們的內部主要分成了兩派,掌門一派,大長老一派。對新三宗,太宗掌門主戰,大長老一派主和,兩派勢力相當,誰也說服不了誰。”
“一個多月前,太宗掌門左誌剛突然進階到化塵期,他以為這樣就能夠掌握主動了。他召集門人,宣布要與我宗等共討新三宗,並放出化塵力量來進行威壓。”說到這裡,高良一歎。
“誰知這時大長老和二長老雙雙放出了化塵之威,二長老指責左誌剛要把太宗帶向不歸路,且揚言要廢除左誌剛這個掌門,新立掌門。雙方互不相讓,在二長老刻意地鼓動下,他們那一派對掌門一派先動起手來,混戰之後,掌門一派不敵,死傷大半後被迫逃出了太宗,至今不知去向。”
“你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高良看向陸寧。
陸寧搖頭表示不知道。
“後來我才知道,二長老早就生了異心。”
“二長老是固丹大圓滿修士,由於以前受過傷,動搖了根基,雖然後來治好了,但卻留下了隱患,他認為他這輩子也進不了化塵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