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中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恩師會突然結束閉關,急忙而去,原來是因為你們被彩皇宗的化塵期修士盯上了。”
“吳前輩在閉關?”陸寧問道。因為自己的事,吳前輩提前出關,這讓他更加感激。
“恩師於日前進入到了化塵後期,已經閉關近一個月了,一是為了穩固境界,二是在煉製一種法寶。”
“他老人家曾說過,我們東海三國之所以被外人欺辱,就是因為我們這裡太長時間沒有出現靈嬰期修士了。如果有一個靈嬰期修士,情況也不會如此。”劉守中歎息地說道。
陸寧等人聽到後都點了點頭,戰力並不高的百丹穀僅僅因為靈嬰期大修士的一句話,就得以保全。
要是在本地也有這樣的一位大修,哪怕是靈嬰初期,像大林護國宗和皇天宗的修士就斷然不敢亂來,那些化塵期修士,在靈嬰期修士麵前開宗立派,想都彆想。
即使有北漠大宗支持的彩皇宗,也不會這樣的胡作非為。
沒有了另外兩宗的支持,他們也不會輕易的破了宗門,除非再來上一些高階修士。
“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近日在大嶺深部,發現了一處大型靈礦,可產一種名為鏈金的礦石,它是大型傳輸陣的主料之一,除此之外,它還可以製做防禦法寶、法衣及大型飛船,因為它具有空間屬性。”劉守中接著說道。
“鏈金?這種礦石很貴重。”陸寧想了起來,他以前從一本陣法書中看過對這種礦石的介紹。
“不錯,為了得到這個靈礦的控製權,很多勢力都聞風而動,恩師聯合了大嶺的散修及百丹穀,力爭成為這個靈礦的主要控製者。”
“恩師希望,控製住這個靈礦後,把靈礦石賣到西麵的大宗門那裡去,從而換取進階靈嬰期的靈藥。”說完,劉守中看了一眼陸寧,他沒想到陸寧的見識這麼廣。
“希望吳前輩能夠早日進階成為靈嬰期修士,這樣才能更好地主持大局。”陸寧點頭說道。
“正是為了如此,恩師才未對親近彩皇宗的家族動手,大嶺的修真家族都會與這一家或那一家宗門有著各樣的聯係,如果有動作,大嶺必會大亂,外部勢力也會趁亂插手,那樣的話這裡就不會是散修們的天下了。”劉守中把吳戈的打算及所麵臨的難處對著陸寧等人說了出來。
近日來,有親近老宗門的散修、修真家族中流傳著一種看法,認為吳戈對大嶺的散修領導不力,對彩皇宗等新宗門退讓太多,辜負了人們的期望。
所以,劉守中做為吳戈的大弟子,他認為他應該向世人,特彆是懷虛宗的人解釋一下,他的恩師是有長遠打算的。
“吳前輩做的對,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們現在也是在養精蓄銳之中,仇一定要報,但必須是等我們強大起來後。”陸寧一握拳頭。
劉守中、馬雲海、齊良、在聽到陸寧的回答後,顯得十分高興。
懷虛宗的人都能這樣認為,相信大嶺的大部分人也能理解他們的恩師。
“來,吃靈果,小師妹,把酒拿出來,很長時間沒有喝酒了,今天讓我們好好喝上幾杯。”劉守中說完,就向著江鐵男一伸手。
“就知道喝!”江鐵男不滿地說道,不過她還是拿出了一個大酒壺和一些杯子。
想了一下,又拿出了一堆氣味芳香的靈果出來。
“呀!小師妹今天怎麼這麼大方?連平時裡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靈果也拿了出來?”馬雲海看見靈果後,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出來。
“去!就你最饞,總是惦記這些靈果。”江鐵男拿起一個很大的靈果,將它塞到了馬雲海的口中,把他的嘴塞的滿滿的,十分滑稽。
眾人皆笑,笑聲中酒已經被倒上,在劉守中的提議下,眾人將酒一飲而儘。
“好酒!”陸寧很長時間沒有喝過這麼可口的酒了,這段時間在酒樓裡隻喝了一點最普通的酒,那種酒如何與眼前的酒相比?
“陸丹師,你出來時,恩師傳音說你有事讓我們幫忙,說吧,什麼事?我們一定聽從你的安排,全力而為。”劉守中說道,之後用鄭重的目光看向陸寧。
他現在對陸寧的看法大大改變,不隻是因為陸寧是一階上品丹師,還因為陸寧說話得體,有見識。
他其實很佩服陸寧這樣的人,宗門被破,這些人為了歸攏宗門的力量,拋頭露麵,不計危險,一直在不懈地努力著。做為大嶺中人,他早就聽說過這樣的一支隊伍,不時地出來活動。
“安排不敢當,但確有一事需要你們幫忙。是這樣……”陸寧把剛才對吳戈說過的一些話,又重複了一遍。
“我們還有很多同門在大嶺?”那名四十多歲的靈基期師兄聽完後,激動地問道。
其他四人也都是如此,他們眼巴巴地看著陸寧,希望能聽到他們想要聽到的答案。
“對,有李成武師兄、高良、李奇、史光、賀東江等三十多名師兄師弟,還有靜水門的六位師妹。現在有八人在坊市裡,其他人都在大嶺深處的一座洞府內,那裡很安全,而且我們現在的靈石和丹藥十分充足,可用上很長時間。”陸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