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喊得特彆響亮乾脆的那幾十人一一被點到,這些人都是新弟子。
“準備一下,跟我去坊市招弟子去,這幾年新招的弟子太少,這可不行,我還得堅持去。順便帶你們去醉香樓吃點東西,上次吃的鳳珍滑香肉實在太好吃了!”說完,他站起向外麵走去……
“掌門,那方峰主又帶人出去了,這次是去坊市。”
在掌門大殿的一處偏殿內,一名靈嬰大圓滿修士對梁掌門小聲說道。
慢慢睜開眼睛,梁掌門問道:“化離,這次是派誰跟上去的?”
“我派梁從新和梁石去的。”這名叫做梁化離的靈嬰大圓滿修士說道。
看到掌門點了點頭,他又說道:“方峰主名義上是去招收弟子,就他那條件,哪個修士能來?我看實際上又去大吃大喝擺氣派去了!”
“掌門,有句話我憋了很長時間了,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有什麼話你就說。”梁掌門說道。
“這樣一個人,派去個化塵期弟子就夠了,還需要兩名靈嬰?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讓他們閉關或外出給宗門辦事。”
“哈哈哈!類似的這句話其他人此前也和我說過。不過這是太上的意思,不可違背啊。”梁掌門一笑,搖著頭說道。
梁掌門以前最擔心的是方金多是其它大宗門或大家族派來的奸細。通過這些年的暗中觀察,他基本上排除了這種可能。如果方金多是奸細,以方金多擁有的手段早該有所行動才對。
但是梁掌門仍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有些奸細,就是要在特定的時機露出原形,而那時帶來的危害往往是致命的。
至於派去的兩名大修,可不僅僅是為了監視,他們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使命,就是暗中保護那位方峰主。
太上和他都相信,方金多的掌門令牌已經和大陣有了溝通,如果方金多死於意外,兩大功法得不到不說,大陣還會被激發,那將是滅門之災。
而令牌之事做為宗門的最高機密,也隻有幾個人知道,所以倒不必太擔心方金多會因此被敵對之人暗殺。可是以方金多過於張揚的表現,萬一得罪了什麼人被一招弄死,那可就全完了。
那位方峰主不過是化塵後期修士,一名化塵大圓滿或是靈嬰期修士很容易置他於死地,這不得不防。
聽到這是太上的意思,雖然不理解,可這位靈嬰大圓滿修士也沒有再問。太上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其實,派兩名靈嬰跟蹤方金多,並不是太上的意思,而是梁掌門自己安排的。為了防止彆人追問,他故意拿太上來擋架。像這樣拿太上來擋架,已經有兩次了,家族有人認為對方金多過於軟弱,他不想和那些無謀的人費口舌。
“哼,再讓他得意幾年,待宗門武會之日,我們把給他的東西奪回,看他還擺不擺譜!”靈嬰大圓滿修士憤怒地說道。
“嗬嗬嗬!”梁掌門輕笑不止……
隋家的一處密室內,同樣有兩名靈嬰大圓滿修士在說話。一位紅臉修士對一名白眉修士說道:“方峰主又帶人去了坊市,說是招弟子。這個方峰主過上一段時間就會去招收弟子,但也沒招到幾個,他真的是在招弟子嗎?”
“應該是,至少基本和以前不同,現在他隻招兩靈根弟子,這樣資質的修士以他們峰的條件確實很難招到,但方峰主卻鍥而不舍,顯然是知道人才的重要。”白眉說道。
“就他,任人不賢,養了一群整天隻知道奉承的人,他會知道人才的重要?我們通過那陣法觀察到,他見懷虛峰兩位太上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我看是二人不願見他,他們都死心了吧?再說,每次去招人,哪次不是去大吃大喝,有時還會去臨近的縣城換口味,就他?”紅臉修士不屑地說道。
“任人不賢?大吃大喝?確實會有影響,但卻要看被什麼樣的人以什麼樣的目地利用。直昌啊,如果你處在方峰主現在的位置上,而你又要有所作為,你會怎麼做?”
“暗中大量招收優秀弟子,每天讓他們勤於修煉,以便來日一衝而起!”紅臉修士沉聲說道。
“這是正常的做法,正因為是正常的,所以在某種情況下不是最好的。要知道,對方峰主,不能用普通的眼光去看啊!”
“不普通?十年了,他有什麼作為?”紅臉修士不服地說道。
“但凡不普通者,要麼極差,要麼極好,都有可能啊!”
“就憑這種可能,就讓我們注意他,還要親近他?”紅臉修士的臉更紅。
白眉看著紅臉,心中一歎。彆人還好說,就是這個直昌,一直反對他的安排。
“直昌啊!我們的實力比不上梁家,隻要梁家對方峰主有戒心,而我們又和他交好,進一步增加梁家的戒心,從而即牽引他們的精力,又會大大減少讓他們得到掌門令牌的可能,如虎添翼。這些對我們隋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你考慮過嗎?”
“希望這樣吧!”紅臉修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