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南屏街巷子外。
一行幾人鬼鬼祟祟的盯著前麵的院子,一人指著院子說道,“根據觀察,那小子之前經常來這裡,一待就是一天。”
“他們家裡,學校方麵人都過去了嗎?”
“都過去了。”
“好,這一次我們把人都給綁了,我看那小子還怎麼藏。”
“可是,咱們這樣有點犯忌諱了吧。”
一個蹲著的矮小身影吸著煙,有些犯嘀咕,雖說這個方法已經決定了,他心裡總有點不對勁,禍不及家人,這是觀眾圈子內的底線,也是潛規則。
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
電影院裡誰沒見過誰?
真要查,誰查不到對方家裡人?
可以廝殺,但是不能動彆人家裡人,如果動了,這可就是不死不休,可能就會被其他人敵視和排擠,甚至是圍攻。
畢竟這個頭要是開了,誰敢保證自己家裡麵人的安全?
“嗤。”
另一個吊眼年輕人嗤笑道,“什麼忌諱?誰定的規矩?狗屁的忌諱,到時候我們直接把他們吃乾抹淨,連骨頭渣子都咽下去,誰能知道是我們乾的?”
矮子吸了一口煙,沒說話,心中暗罵道,“你他媽家裡一個人都沒了,孤兒一個,沒媽的東西,你當然不怕。”
似乎看出矮子的猶豫,吊眼年輕人冷聲道,“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心狠手辣才是唯一的生活方式,拿到那小子的記憶,咱們團隊說不定就能直接脫胎換骨,更何況這是老大定的,你找他說去。”
“你到底乾不乾?不乾你退出,這次收獲你也彆來參與。”
那人不耐煩的說道,“你可想好了,那可是製造符籙的本事,以現在邪祟剛剛降臨的時候,能製造驅邪的符籙那是多大的利益,而且保不齊那小子還獲得了其他的記憶。”
矮子狠狠吸了一口煙,接著將煙頭按在地上,踩了踩,站起身來。
“草,乾了。”
“最近阿爹和師伯外出要小心些,最近外麵多了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尋常對上還是有些麻煩的,需要多留意。”
堂上。
宮保森和丁連山坐在首座,葉問和一個乖巧的黃衣小女生坐在下側,宮二手提一個紫砂茶壺給幾人倒茶。
特意多看了一眼小女生。
“我們倒是無妨。”
宮保森笑著微微搖頭,“心若光明,自然無懼妖邪,我輩武者,秉承著一口熱血,便是鬼祟,也該退避。”
“你呀,不要老是來探望我們,越是這種局勢,你越是不能亂跑,那個後生那裡也需要你的幫助。”
宮保森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江小友昨天也來了一趟,你們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了,也可以來找我們,我們這兩根老骨頭雖然老是老了點,但還沒到不能動的地步。”
兩人長待在這裡。
不知道外麵的世界究竟有了什麼變化。
不過宮二也沒有說,隻是點了點頭。“我曉得的。”
正在沏茶的宮二動了動耳朵,動作微微一滯,扭頭看向院子門口。
門外。
“走,快上,花哥那邊已經抓到人了,我們也不能落後。”
幾人嚷叫著,衝著院門加快了腳步,但是還沒有走到近前,就看到那小院子的木門開了一條縫。
從中走出一個身穿旗袍的女子。
身材婀娜,麵容清麗,一張臉上不施粉黛,但是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意,更顯得幾分清冷英氣。
宮二掃了一眼幾人。
“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