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繞了這麼幾圈是有些累,我從會客室出來就強行拉著小歆回房間休息。
“我怎麼聽不太懂你們聊的內容。”
“沒關係,本來就不重要。這裡水壓很舒服,你要洗澡嗎?”
“晚上洗吧,萬一一會還出去。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我湊近桌上花瓶裡的香水百合,“我記得你家後院沒有這個品種。”
“是啊。”
“每個房間不一樣嗎?”
“有花的房間應該不多,不知道是誰給我放的。”
“知道什麼意思嗎?”
小歆不答。
“好吧,不管是誰,這媚眼都拋給瞎子看了。這些花看著不大精神,不如把它們丟了?”
“留著吧,彆浪費人家的好意。”
“虧你還覺得是好意,五朵花而已,那麼敷衍。這滿屋子的熏香,誰聞得見花香味兒呀?誒,整艘船都在用同一種熏香,有什麼講究嗎?你房間裡的香好像還更濃一些,你的頭疼會不會更嚴重?”
“熏香是治頭痛的。”
“好像是有這種說法。不好意思,我對香這種東西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
…………
因為船上沒有什麼稀奇的東西(其實是我懶得到處跑),我們研究起了乘客名單。小白月的房間就在隔壁,她說溫芙覺得無聊,也跑過來湊熱鬨。
“老大,這個秦夏是誰?”
“薑小維的朋友。”
“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從小長在西歐的小黑客。”
“老大,給我五分鐘,我去查查。”
等白月一股腦溜回去之後,小歆才笑著說:“薑小維說要帶她上船的時候我就查到她是誰了。”
“誰啊?”我問。
“等她回來告訴你們。”
“又賣關子。”
白月抱著可拆卸筆記本的屏幕衝過來。
“老大,這個秦夏是秦有吝的獨生女,你把她整上來乾嘛?”
“不是我,是薑小維帶她上來的。”
我有些奇怪,“這個秦有吝又是誰?”
白月盤腿坐在地毯上,“兩年前老師們為了對我進行考核,讓我去訓練一批遇到瓶頸的ICPO高層人員,秦有吝就是當時的受訓者之一。我很看好他,因為他的專業能力可以算得上同批受訓者前三。沒想到,突破訓練結束不久,他就正式叛出ICPO,去和一個軍火販子一起犯罪犯罪。那個軍火販就是薑小維的父親薑狩。”
“……小歆,我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白月挪過來,“姐姐你彆鬨了,老大讓我告訴你,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