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商業區了,她聽不到了。”
“所以呢?”
“所以告訴我她是誰,以及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她聽不到,還有彆人能聽到。”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你可以試試,我不介意剛剛那個房子裡麵加你一個。”
“你做的?”
“你說呢?”
“不可能,巫洛子不會跟變態交朋友。但是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都進去過了,怎麼可能跟置身事外?”
“能否置身事外,取決於你的態度。”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一會再回來,親自問問那個女人。先生就住在投資方住的那個片區對不對?我問完那個女人就去找先生。”
“當你開始討厭一種人時,就已經變成他們了。”
“啊?”
“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像那些朝你扔礦泉水瓶,半夜敲你家門的私生飯嗎?”
“有道理,那我現在就是葉大小姐的私生飯。你不老實交代的話,我就無所不用其極。”
“正義先生知道你這樣嗎?”
“怎麼對付你是我的手段,先生事忙,不需要知道。”
“也罷,有些問題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
“這就對了。”
“就在這說,不然找你的人一會該過來了。”
“好。屋子裡那人是誰?”
“你知道正義先生隸屬於一個危險組織吧?”
“知道。”
“你也是其中的人?”
“不是。先生保護我,沒讓我進去。”
“殺手。”
“你說剛剛那人?”
“她曾經是組織裡年輕一輩中最厲害的殺手,在組織裡像一顆耀眼的寶石,更像一個燙手山芋。”
“誰把她弄成那個樣子的?”
“高層。”
“她做了什麼?”
“小閻姐姐什麼都沒做,原本被掛在上麵的人也不是她。”
“那是誰?”
“她的母親。”
“該不會是……”
“有個高層領導看上了小閻姐姐的母親,閻母不忍打掉孩子,生下小閻姐姐後一直東躲西藏。不料高層的妻子知道了這件事。她並沒有勃然大怒,隻是悄無聲息地派人抓住了閻母和小閻姐姐,還專門建造了這個屋子,用於折磨閻母。她知道閻父是在一場爆炸案中犧牲的特警,於是她領養了小閻姐姐,讓她進入殺手組織,下的命令全都是讓她暗殺警方人員。小閻姐姐天賦好又從小接受訓練,每次任務都圓滿完成。”
“既然如此寶貴,現在怎麼變成棄子了?”
“高層知道情人被抓,並沒有著急,反而找妻子問了地方,徑直去到小屋。”
“聽著不合邏輯,他做了什麼?”
“所謂情人,隻不過是泄欲的工具。他不隻那天去了,每個月都得去上幾次。可是她被吊成那樣,屋子是又專門打造的,每一根線都可以單獨移動,能夠把她擺弄成各式各樣的姿勢。即使她當時就被救下來,也會落得個全身殘廢的下場。沒人救她,她被吊了一年,活活吊死。小閻姐姐跟閻母很像,越長大就越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高層看到免不了舊情複燃。高層的妻子看了鬱悶,說小屋荒廢了許久,總該有人繼承。接下來的,你都看到了。”
“那個屋子……”
“傀儡閣。”
“她在那多久了?”
“不到一個月。”
“我怎麼覺得……我怎麼覺得你在跟我講故事。”
“那你就當故事聽。”
“我……答應你,我會不說出去的。”
“沒指望你能封口。來了就好好休息,儘量彆鬨了。”
“這次是真的。”
先生的經曆本身就如故事般傳奇,先生加入的組織……確實像他們能做出來的事。我承認,我有些後怕。如果真是他們做的,那我過去的事一定瞞不住,隻希望先生知道後能夠保護我。
葉無歆凍得手都在抖,她看著我問:“這下可以回去睡覺了嗎?”就像幼兒園老師在哄哭鬨的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