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表親語恒流年,心福怎也苦路遠?】
好像還少了一聯吧?
詩、畫、樂曲,這麼多精品,總不可能出自一人之手。
我問白月:“小歆還學過鋼琴嗎?”
“好像會一點。”
“那首詩是她寫的?”
“應該不是吧。”
我又仔細看了看那幅畫。晚霞與海麵交融的背景之下,紅衣女子站在懸崖邊緣。她輕輕往後一躺,子彈被定格在她麵額上方極近的位置。
“那幅畫叫什麼?”
“我不知道。”白月搖搖頭。
溫芙說:“《夕陽墜落》。”
“夕陽?”
“不對嗎?”
“這名字是她起的?”
“不是。”
“那是……明白了。”這種戲謔的玩笑態度更像是葉雨青的風格。
一曲終,小歆像是才看到我們。
“我四不像的技術這麼吸引人嗎?還是說曲譜寫的太好了?”
我注意到言言後退了一小步,主動開口詢問她的狀況,“你還好嗎?言言很擔心你。”
“言言,你過來。”
言言猶豫不決地走過去,小歆讓她一起坐在鋼琴椅上。
“言言,送你個禮物。”
小歆從旁邊的粉色皮包裡拿出一個太極圖案的八音盒。看上去不是很新,但是被保存得很好。
“這是什麼?”
“哥哥送的,彆問了。”
“阿歆,你有哥哥嗎?”
“不是我哥哥。”小歆搭上言言的肩膀,指向那首詩,“你看那副字怎麼樣?”
“很好看,但是我不懂這些。”
“我也是借花獻佛,送給你好不好?”
“阿歆……”
“不早了,回去睡覺吧。”
小歆轉向我們。
“我已經定好了,明天下午發船回去。晚上我請人準備好套餐送到各位的房間,今天晚上大家都好好休息。”
***
我和言言回去之後就沒再來打擾過阿歆。
“宜姐姐,阿歆會不會不吃飯?”
“怎麼會呢?她不是叫了人給我們都準備了完飯嗎?她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
“要不然我們還是打個電話吧?”
“言言,你是不是有點太風聲鶴唳了?”
“姐姐你不明白,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照顧自己。我上次……她都那樣了還堅持要送我回去,她就是一個……”
“哪次?”
“哪……總之就是一個晚上,很晚,穀悠一把她送到醫院她就暈了。還有前天……阿歆隻要還能站的起來都會跟你說沒事的。”
“我聽懂你的意思了,但是這樣的話,我們打電話過去也沒用呀。”
“我們可以直接打她房間的電話。如果沒人接,那她不是出事了就是沒在房間,總之都有問題!”
“言言寶貝,既然你那麼清楚,為什麼還要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