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要我父債子償(1 / 2)

【支線人物裴楊,好感度:70,殺意值:0。】係統提示道。

【支線人物的爽度無法兌換貨幣,請悉知!】

蔣毅的腦中響起一串提示音,緊接著,裴楊的資料一股腦的湧入了他的腦海。

顧家和裴家是世交,他與裴楊從小就認識,一直都有來往,直到大學的時候兩人各自去了不同的國家,在不同領域深造,來往才漸漸沒有那麼頻繁。

裴楊比顧青彥年紀稍長,顧青彥一直將裴楊當做兄長、朋友看待,可裴楊卻早就對顧青彥就有著比朋友更多的好感,隻是一直礙於顧、裴兩家的關係,不曾表露過而已。

裴楊看到蔣毅,顯然十分高興,“青彥,真的是你,我以為我看錯了呢。”見蔣毅神色略顯吃驚,裴楊又笑道:“怎麼那麼看著我,我很可怕麼?”

蔣毅心想:你不可怕,倒是很可口。

他臉上不動聲色,露出了顧青彥式的和煦微笑,“裴楊。”

蔣毅的笑眼清澈如初,好像兩人之間的感情並沒有因為這幾年遠隔重洋而生疏,令裴楊看了心中一動,似是有一束陽光灑進四肢百骸。

【叮,裴楊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75,殺意值:0。】

裴楊問道:“青彥,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儘管蔣毅已經儘力掩飾自己身體的不適,他還是看出了蔣毅的異樣。

蔣毅眼神不自然的閃躲了一刻,他這一刻身體的確很難受,可這原因他卻是萬萬不能夠讓裴楊知道,遂搖了搖頭,儘量神色如常的說道:“我沒事。”

裴楊知道“顧青彥”是個不願在人前示弱的性子,從小便是如此,這大概和他小時候的經曆多少有關,也不戳穿。

顧青彥從小便身份特殊,身為顧威之子,免不了會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覬覦,顧青彥雖然是顧威的心頭肉,從小受到嚴加保護,但這層保護不免有疏漏的地方。

顧青彥12歲的時候,曾被顧家的競爭對手擄走過,對方想以此要挾顧家,在一個地產項目的投標案上做出讓步,最後雖然沒能得逞,但顧青彥卻真的是受了不少的苦。

顧青彥被救出來的時候,被關在一個十分狹小、僅能容得下他屈身側臥的黑箱子裡,意識已經陷入昏迷,對方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顧青彥有幽閉恐懼症,竟想出了用這一招來折磨顧青彥,以此脅迫顧威儘快妥協。

顧青彥被擄走了將近4時,也就在那四麵封閉、完全不透光的黑箱子裡被關了將近4時,這對於一個患有幽閉恐懼症的人來說,是十分殘忍的。獲救的時候,顧青彥的小臂上是一排排鮮血淋漓的齒痕,那是他在昏迷之前自己咬上去的,雖然傷口不很深,但模樣看上去極為慘烈。

顧威氣的一度失去了冷靜,親手廢了那幾個對顧青彥下手的人,還對他們的家眷也下了手,連女眷、小孩也沒放過,來了一招以牙還牙,手段不可謂不陰損。

人們以為顧青彥在這樣小的年紀遇到這種遭遇,很有可能給少年的心誌發展帶來不可磨滅的影響,就算不神智崩潰,心理也會留下極大的陰影,沒想到顧青彥卻自己提出要接受心理治療,還選用了最直接、且較為殘酷的暴露行為矯正治療法,愣是將自己的幽閉恐懼症板了回來。

裴楊是見識過那段時間顧青彥的狀態的,他每每從心理醫生那裡回來的時候都是像是大病過一場一樣,神色虛弱,目光卻始終很堅定,憑借著驚人的毅力走完了整個療程。

人們總是覺得顧青彥是天之驕子,家室雄厚,自己本身又才華橫溢,年輕有為,簡直是從頭到腳都受到了老天的眷顧,可裴楊卻是清楚的,生為顧家之子並不是一件值得欽羨的事情,對於顧青彥來說,更像是一個詛咒。他時時都像是在鋼索上行走,不能夠有弱點,不能夠被人抓到把柄,進而成為要挾顧家的籌碼。

裴楊清楚顧青彥的心裡始終有一份背負,內心深處,顧青彥覺得顧威這一輩子積下的冤孽,始終都是要顧家後人來還的。顧青彥不願滿手血腥,卻從出生的一刻起就被迫卷入了無間黑道,這對於一個心地純澈善良的人來講,恐怕是最大的不幸。

裴楊看著這樣的顧青彥總是有幾分心疼的,他很想告訴對方,在自己麵前其實不必逞強,所以也便這麼做了。

他走到了蔣毅身側,扶住了蔣毅的雙臂,從背後看上去,像是將人摟住了一樣,說道:“我扶你去休息室坐一會吧。”

蔣毅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休息室後,裴楊扶著蔣毅坐下,又體貼的為蔣毅接了一杯溫水,說道:“你瘦了。”

蔣毅垂了垂眼,這段時間他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時時忍受陸峰那個魔鬼對他身體、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不瘦才怪,隻是這個理由實在難以啟齒。

裴楊在蔣毅身邊坐下,看向蔣毅雋秀瘦削的側臉,“青彥,你遇到什麼難事了麼?你如果需要幫助,不必跟我見外,顧伯伯走了,你還有我,你知道,我永遠都站在你這一邊。”

裴楊這話說的頗有深意,他雖然前不久才回國,但畢竟顧、裴兩家交情頗深,他對顧家發生的事情並不陌生。

顧威死後,顧家內部十分不太平,顧威的大兒子顧宏根基不穩,顧青彥又像失蹤了一樣,從人們的視線中蒸發了,甚至有人傳說他已經被仇家弄死了,裴楊卻知道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

他回國後便一直在尋找顧青彥的下落,今天能夠在這個場合遇到顧青彥,他簡直意外又欣喜。

“我……”蔣毅這一刻有些百感交集,他聽得懂裴楊的言外之意,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看向裴楊的目光帶著感激,說道:“謝謝你,裴楊。”

裴楊揉了揉蔣毅的頭發,像是一個大哥哥一般,露出陽光的微笑,他看得出蔣毅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想為難對方,“這段時間,你受苦了,顧伯伯的事,節哀。”

蔣毅感受的到裴楊的善意,心底有幾分感動。

他遭逢巨變,表麵看上去沒有崩潰,但不代表內心不受煎熬,裴楊的隻言片語好比雪中送炭,令他溫暖無比。

他被陸峰帶走後這麼久,一直沒有聽到顧家的消息,裴楊提起顧威,到令他想起了一件事,問道:“裴楊,你……最近有沒有見過我哥?”

裴楊:“顧宏?沒有,怎麼?出什麼事了麼?”

蔣毅:“我現在沒法聯係到他,如果可以,請你幫我傳個消息給他:小心一個叫陸峰的人。”

他從沒有指望過顧宏會願意對他施以援手,可顧家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地方,陸峰想要報複顧家的意圖很明顯,他不能坐視不管。

裴楊越聽越奇怪,“你沒法聯係顧宏?為什麼?有誰限製了你的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