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要我父債子償(1 / 2)

蔣毅抬頭看向顧宏,他額前的頭發散落在眼睫之上,眼底帶著濃濃的悲哀,他自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顧宏的事情,即使兩人並不親近,他還是一直敬顧宏為兄長,從沒有要與顧宏針鋒相對,相互較量,可顧宏對他卻是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竟要與他手足相殘。

蔣毅:“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

顧宏眼神一暗,惡狠狠的說道:“你的存在就是讓我最痛恨的事!如果沒有你,父親眼裡又怎麼容不下我?”

顧宏狠狠掐住了蔣毅的下巴,迫使人抬起了頭,說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戲子狐狸精生的種,還不一定是不是顧家的!不過就是臉蛋生的漂亮點,除此以外,你有什麼值得父親欣賞重視!?”

蔣毅的臉被掐的生疼,他看著顧宏,突然覺得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兄長十分陌生,也許這才是對方本來的樣子,過去的那麼多年,難道顧宏每一次對自己的微笑背後,都是這樣充滿濃濃的恨意?

顧宏的表情已經有些猙獰,“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杜妍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你們想要從我手裡奪走顧家的一切,沒那麼容易!”

蔣毅垂下了眼睫,原來這便是一切的原因,手足情深,到底比不上萬貫家財來的重要。

蔣毅:“我母親已經再婚,她早就跟顧家沒有關係,我也從來沒有想要從你手裡奪走什麼,你想要的,你通通可以拿去。”

顧宏一愣,蔣毅對家產的毫不在意,將他的心思襯的更加齷齪、醜陋,他最恨的,就是蔣毅這副站在道德高地上,居高臨下與他說話的口吻!

所有人都覺得蔣毅心性高潔、心胸寬廣,而他卻是市儈功利、心胸狹隘之徒,可他明明隻是想要得到他應有的而已,蔣毅的存在,卻將他襯托的低俗不堪,憑什麼?

這樣的人,自恃清高,隻懂風花雪月,又有什麼權利接受顧家的家業?

一個人,隻有有足夠強烈的企圖心時,才會有所成就,蔣毅根本不懂得珍惜,他不配做顧威心中的繼承人!

顧宏想到這裡,胸中一陣怒火中燒,他猛然發力,一腳當胸將蔣毅連同椅子一起踹翻在地,“收起你那副無辜的嘴臉,我看了就惡心!”

蔣毅的手腳都被銬在椅子上,沒有辦法自衛,頭重重撞在了地上,頓時淌出血來,他的右手更是被扶手壓在地上,頓時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

顧宏看著蔣毅的慘狀,心裡稍稍痛快了一些,冷哼了一聲道:“彆把自己說的那麼清高,你若真的什麼都不要,又為什麼回來?”

蔣毅痛的皺起了眉頭,臉色發白。

這裡是他的家,他回家難道還需要什麼理由麼?

可對方顯然誤解了自己回來的意圖,顧威死後,一切都還未塵埃落定,顧宏怕是以為自己是要回來與他一爭家業。

然而顧宏有一點說對了,他這次回家並非毫無所求——他需要借助顧家的力量保護周琪,防止陸峰對周琪不利。

先前陸峰一直拿周琪的安慰威脅他,現在他冒然出逃,不知道周琪會不會已經遭到不測,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心急如焚。

蔣毅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與顧宏針鋒相對的時候,他從身上的劇痛中緩過一口氣來,寄希望於顧宏隻是對他帶有恨意、不要波及他人,說道:“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隻是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顧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像是了然於心,“聖人終於開口了?你也有想要的東西?你就說說看,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蔣毅:“我的妹妹周琪,請你保她平安。”

顧宏的嘴角慢慢僵了下來,眼底閃著一絲凶狠的光芒,“你想要讓我保護周琪,杜妍和彆人生的女兒?”

蔣毅:“是。”

顧宏冷笑了一聲,“顧青彥,你要我說你什麼才好呢?你是太天真,還是太愚蠢?杜妍那個狐狸精生的女兒,我恨不得死了才好!怎麼,是誰要對她下手?需不需要我助他一臂之力?”

蔣毅心底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跟著破滅,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顧宏對自己的恨意,想到周琪可能會因為自己的行為而遭遇危險,一陣心如刀絞。

顧宏蹲下身來,細細欣賞著蔣毅痛苦的神色,低低說道:“既然我們話已說開,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以為當初是誰透露給了梁超你的行蹤,讓他們那麼輕易的就避開了保鏢,對你下手?”

蔣毅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顧宏。

顧宏狡詐一笑,“怎麼,很意外?”

蔣毅隻覺得渾身冰冷,“你為什麼”

顧宏欣賞著蔣毅蒼白的臉色,殘忍的說道:“父親有多喜歡聽你拉小提琴,我就有多痛恨你這雙手,廢了你的手,這個世界就終於清靜了,不是麼?”

“”蔣毅這一刻才清楚,原來他這個笑裡藏刀的哥哥竟是對他如此恨之入骨,毫不念及手足之情。

顧宏見蔣毅久久說不出話來,竟是一笑,“現在終於知道害怕了?不錯,你最該害怕的就是我,我知道你的一切弱點,我知道怎麼讓你最痛苦!”

顧宏在蔣毅震驚的目光中站起身,對著男人的小腹泄恨一般的猛踢了一陣,嘴裡罵著難聽的臟話。

顧宏捋了捋自己散下來的頭發,“你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對你仁慈一點。”沒有什麼能讓蔣毅低下高傲的頭顱更讓他興奮了。

蔣毅痛的渾身發抖,隻覺五臟六腑幾乎都移了位,終於不再對顧宏抱任何希望。

他的聲音虛浮,神色卻沒有再示弱,“你能做的就隻有這些麼,對你自己的兄弟下手?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顧宏臉上露出了凶狠的笑意,“跟我嘴硬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蔣毅閉上了眼睛。

顧宏命人抬來了一口木質的大箱子,有些像棺材的形狀,卻又比棺材短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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