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誰來救救她。
不要……
砰!
緊閉的房門猛地被打開,門外的衝力大,厚重的門直接開了一百八十度撞到牆上。
“時暖姐!!!”
是劉斯年的聲音。
“陳公子你在做什麼?!”
還有孫恒。
謝時暖僅剩的思維轉動,她想抬頭看一看,還沒抬起來就落入了熟悉的懷抱。
冷杉味,帶著匆忙的淩冽。
陳正忠是被驟然的破門聲嚇得鬆了手,看清楚來人,他又放下心。
“哎呦,是妹夫啊。”
他捂著頭站起來,伸出一根手指,搖晃著指著沈牧野懷裡的女人。
“你這個大嫂夠難纏的,差點砸死我,不就是讓她陪我玩玩嘛,三貞九烈的,以為自己還是處女啊。”
劉斯年皺著眉打量四周,越看越心驚,包廂裡一片狼藉,掉在地上的玩具不堪入目,罪魁禍首竟然還在大放厥詞。
他幾步上前揪住陳正忠的領子,揮起拳頭,然而陳正忠一點不怕,反倒伸出臉,衝著房間一角的針孔攝像頭笑起來。
“來啊,有本事打啊,我見過你,姓劉是吧,劉什麼來著,你敢碰我一根指頭,我就讓我爺爺搞死你們!”
劉斯年的拳頭握得泛白,反倒冷笑。
“你以為我怕?”
陳正忠沒回答,他目光時而渙散時而集中,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孫恒看出了端倪。
“沈先生,他吃藥了。”
沈牧野看著陳正忠漲紅的臉,以及下體不太明顯的鼓包,臉色鐵青。
“阿野……我難受……”
懷中的謝時暖也不消停。
她不斷扭動著身體,還拿側臉蹭著他的衣襟。
她喜歡這個味道,迷死這個味道了,她必須要溺斃在這個味道裡,這樣的念頭一浪高過一浪。
她恨不得鑽進男人的胸膛裡。
沈牧野摟緊了她,在她耳邊輕喚:“小暖,乖,再忍一忍,我馬上帶你走。”
小暖兩個字像一縷清風,拂過謝時暖混亂的神思,令她有一瞬變得清明。
剛剛有人叫她什麼來著?是阿野嗎?
沈牧野將謝時暖放在一邊的凳子上坐定,又脫下外套將人裹好。
然後轉身。
“放開他。”
他對劉斯年道。
“沈總,這畜生差點侵犯謝時暖!”
劉斯年擰眉。
陳正忠得意地一晃,從劉斯年手下晃出來。
“妹夫,這傻小子哪來的,這麼不懂規矩。”
藥效起了,他說著話不停地撓著下體,又癢又憋悶。
“孫恒,手套。”
孫恒遞上一副醫用藍膠手套,沈牧野接過戴在手上,薄薄的塑膠膜被他的手指撐滿,拉長,禁欲且殘忍。
陳正忠留著口水抖著腿:“妹夫乾什麼呢,快給你大舅哥叫醫生啊!我跟你說今天這事我錄像了,這瘋婆子打我這事證據確鑿……她死定了,我”
陳正忠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不是他不想說,是醫用藍膠手套卡住了他的脖子,他說不出來。
“還不夠確鑿,陳公子,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