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李歡(十一)(1 / 1)

女配說 雲生點點 2158 字 4個月前

“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白秋無力吐槽,等沈牧回城,猴年馬月了。 白秋瘋狂的學習關於影視拍攝的資料,如餘笙所說,自己有大把的時間,不急。 “工作時間內,不準做其他事情” 張敬軒奪過白秋手中的資料,看了幾眼便隨手扔在一邊。 “今晚有一場交易,你一起去” “是” 在其職謀其事,張敬軒現在是她老板,她不會反駁她,即便他扔了自己的資料。 “給你” 張敬軒遞給白秋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白秋稍作猶豫,伸手接過打開,一把嶄新的手槍安靜的躺在盒子裡。 還以為是什麼討女孩子歡心的禮物呢,果然還是自己多想了。 “我很好奇,老板你是做什麼的?” “不該你知道的就彆問” 白秋笑笑沒有說話,將裝有手槍的盒子合上,離開了張敬軒的書房。 張敬軒給白秋的印象是冰冷,老練,做著一些不符合他這個年紀該做的事。 夜晚悄然來臨,張敬軒身披風衣從樓上走下來,帽沿壓得很低,如與白秋第一次相遇那般。 “帶上” 張敬軒遞給白秋一張麵具,純黑色的麵具,可以與夜色合二為一。 拉開彆墅的門,一輛四米六的卡車停在門口,卡車的前後各有兩輛轎車。 白秋隨張敬軒坐上第一輛轎車,車子啟動,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轎車停止前進。 “到了,張少” 荒郊野嶺,隻能聽到呼呼呼的風聲,白秋站在張敬軒的身側,謹慎的看著四周。 四輛轎車上的人都下來了,均是一身黑衣,整齊劃一的圍著那輛卡車。 “張少” 原本空無一人的荒地,陸陸續續有人出現,也是一身黑衣,且人不少。 “貨呢?” 為首的人蓄著山羊須,給人的感覺就是陰險狡詐之人。 張敬軒朝身後招了招手,便有人打開卡車的門,從裡麵抬了一箱東西出來,放到了張敬軒和問話人的中間。 “打開” “哢嚓” 箱子被鐵杵撬開的聲音,掀開箱子,一整箱的槍支和彈藥。 白秋驚詫看著張敬軒,原來他乾的是走私軍火的買賣,因為白秋戴著麵具,張敬軒未曾看到白秋臉上的訝然。 “不錯,名不虛傳,張少的貨是全上海最好的,隻是,今兒出來的匆忙,沒帶錢,人倒是帶了不少” 山羊須的語氣很是得意,的確,他帶了很多人。 “你想黑吃黑?” “嗯” 山羊須回答得很直接,想必是做慣了這樣的事,輕車熟路了。 “嗬嗬,妄想” 張敬軒的笑聲很冷,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吃他的貨,若不好好教訓一下,怎麼混下去。 “張少,識相的就把貨留下,人滾蛋” 山羊須從背後掏出手槍對準的張敬軒,雙方持槍堅持著,氣氛劍拔弩張。 “你開槍試試” 山羊須好似料到了張敬軒會這麼說,嘴角揚起不屑的消息,隨即扣動扳機。 “砰” 白秋一把拉過張敬軒,躲開了子彈,槍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雙方陷入槍戰。 白秋拉著張敬軒躲在卡車後麵。 “你這批貨價值多少錢?” 白秋心中又打起了小算盤,對方的帶來的人起碼比張敬軒的人多了三倍。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雖然認識白秋的時間不長,但張敬軒認為自己是了解白秋的。 “我幫你保住這批貨,貸款一筆勾銷” 白秋篤定,張敬軒會答應,因為這一卡車的槍支彈藥價值不菲。 “好” 其實張敬軒憑自己也可以保住這批貨,他手下的人跟著他出生入死,可不是吃素的,他隻是想看看白秋會如何保住這批貨。 白秋足尖輕點,躍到卡車車廂上,雙手微微抬起,落在地上的子彈緩緩升起,這一招白秋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用起來也無往不利。 槍聲停止,所有人都看著停在半空中的子彈。 “想活嗎?” 白秋的聲音低沉,加之臉上戴著黑色麵具,就像自地獄而來的黑無常。 山羊須麵色陰狠,舉槍瞄準白秋扣動扳機,子彈脫離槍口,朝白秋所在的地方飛來,突然的,子彈停在半空。 “原來,你不想活” 白秋話音剛落,數顆子彈朝山羊須飛去,穿過他的身體,隻一瞬,便沒了生息。 其他人見狀,紛紛將手中的槍扔到地上,雙手抱頭蹲下,白秋的殺雞儆猴的目的達到了。 “保住了” 白秋撤掉魂力,落站在張敬軒的旁邊,語氣略有得意。 對於白秋所施展的招數,張敬軒和其他人一樣,為之驚恐,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麵色依舊平靜。 自那以後,張敬軒手下的人看見白秋都會叫一聲歡姐,道上的人都知道張敬軒身邊有個女修羅。 ... “拍喜劇,怎麼樣?” 林野將選中的劇本推到白秋麵前,這劇本可謂千挑萬選了。 “你說說大概劇情” 白秋沒有去翻劇本,她現在一心撲在涮羊肉上,現在是冬季了,吃火鍋的季節。 林野無奈的搖搖頭,給白秋講起了劇情。 劇情介紹完,火鍋也吃的差不多了。 “你覺得如何?” 林野期待白秋的評價,希望她認可自己挑選出來的劇本。 “不錯,可以拍” 白秋放下筷子,伸手招來服務員,又要了兩盤羊肉。 林野笑看著白秋,說真的,他很感謝白秋,若不是她,自己此時應該是窩在父母留下的黃土房裡,孤單一個人。 “快過年了,你想回家嗎?” “不想” 脫口而出,最真實的想法,白秋後知後覺的愣了一下,放下筷子,看著林野。 “你想回家?” 林野搖搖頭,木嘎村裡他已無牽無掛,他問這話是因為李歡爹尚在人世,不像他,父母雙亡。 我會回家,但不是現在” 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都忙碌著,林野忙著找演員,籌備拍電影事宜。 而白秋也從張敬軒的保鏢變成了他底下一個分堂的堂主。 經過幾月的時間,對於張敬軒的身份,白秋知道得七七八八,他的父親是上海最大的黑幫,飛龍幫的當家,外公是上海商會的會長,名下有多家銀行,他的外公膝下隻有一個女兒,便是張敬軒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