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九霄不是消耗品，等你進去後，我會讓他們還回去，希望來得及……”
薑楠疑惑，“什麼是等我進去？我們不應該一起去嗎？”
“我能自己過去，但我沒辦法拉著你一起去，我不是神龍和其他神龍廣大的人，我也自封力量過上老年生活，隻有神龍是可以穿梭在任何世界的，但他們大多隱居了。”
“青龍和燭龍沒辦法帶我？”認為這種自相矛盾的話會是白琢如說出來的，除非有一定原因。
“第1個是職分，第2個是不能，不能是因為他不被允許穿梭在三界之內，他的強悍足以披靡許多人，其他龍都有限製而他沒有，就這麼簡單。”
“喔，懂了。這裡的很多人都是要回到天上工作的吧？”
“西王母算一個金屋算一個，天庭本就有妖族話語權最大，所以帝俊也有分。”
“難道你不嗎？”
白琢如挪動小巧的身體，“現在我是無業遊民。”
“你在滅澤不是還有一個學府嗎？”
“有人在幫忙，不用關心。”
遠在的靈澤。
少鵹和大鵹同時打噴嚏了一下，抽了抽鼻子心想：難道白澤大人在想我嗎？也不知道青鳥姑娘她，現在在做什麼。
白琢如做出一種小人得逞的表情。
“你都做了什麼好事？”沒辦法，這副表情實在是……天理難容。
“不重要了，你好好學理，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一下，白施能回來不代表他能和你一起去人的，我肯定行……但是要批準。”白琢如的臉馬上囧起來。
“為什麼嗎……不行……沒有其他辦法嗎？”
“先彆說他是什麼，就算到了人界，公司也沒辦法給他身份證。”
薑楠腦子一下子沒轉過來，什麼是公司？什麼是搞身份證？
“在你們人界也建立著和天庭有莫大關係的公司，主要和時空交易，幫忙搞妖怪成仙的身份證，反正有很多非自然的，普通人當然不知道，但向白施這種肯定不行，還是要走一定程序的。”白琢如可不能給白施開小灶。
薑楠臉突然皺到了一起，一副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白施來，我要白施來——”
白琢如看這個“巨嬰”不給他解釋，他就不消停，以為他成長了，結果還是太傻了。
白琢如走下床，結果估量錯了床的高度“duang”的一下跌到地板上，薑楠停下來看了白琢如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琢如，白琢如臉紅的站起身體。
“好的，我想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