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讓琴酒對待他的態度產生一點點的動搖。
況且……他這個不是策反,他明明是在刷好感度啊!
琴酒:!!!
砸了!把這瓶酒砸了!
琴酒用力抽手卻無法掙脫,擰著眉頭看著麵前這個總是裝出病弱模樣的年輕人,咬牙擠出一句話,“手不想要了?”
“不要了,拿去吧。”唐木清眼眸彎了彎,又一次靠在琴酒肩膀上,壓低聲音開口,“前輩,夏威夷旅遊業那麼發達,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富商政客帶著家人去旅遊,你難道不想在那裡發展一下打錢流水線嗎?”
說到這裡,唐木清笑了笑,“你要知道,總有些人在家鄉裝的一本正經,出門在外瀟灑的時候會撕下偽裝,比如去賭桌上尋找刺激,去風月場所尋找愛情……”
琴酒閉了閉眼睛,“如果我沒記錯,夏威夷州對待**的條例很嚴格。”
忍忍,再忍忍。
“我又不是開賭場,我隻是去打錢。”唐木清捏了捏琴酒的手,彎著眼睛開口,“既然是旅遊業發達的地方,人流量大一點,金錢流動多一點,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大錢要賺,羊毛也得薅。
如果沒有足夠的重量,就算長生不老藥研究出來了也輪不到他啊……
況且……
瞧瞧,提起行動,琴酒都不掙紮了,乖乖被他牽著手占便宜,多棒啊!
“我調幾個美國的成員給你用。”琴酒沉吟片刻,終於開口,“組織在美國也有不少人,到時候……”
“不。”琴酒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唐木清笑眯眯地開口,壓低聲音湊近琴酒耳邊,“這不是還有一個臥底嗎?看著臥底為了不暴露身份為我做事,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啊……”
琴酒:……
有點道理,確實像是貓戲老鼠一般有趣,但是吧……
琴酒冷冷地看著唐木清的側臉,“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湊這麼近乾什麼?
他琴酒每天操心著組織的大事小事,不僅要向下安排行動還要向上彙報,現在還要忍受來自唐木清的覬覦嗎?!
“不能。”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