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
如果不說後麵這句話,他真要以為他是來當助理的。
但……
自己知道唐木清的身份,唐木清更知道自己馬甲之下都隱藏著什麼。
金發男人眸光閃了閃,終於還是接過唐木清手中的電腦包,“目的?”
唐木清轉身朝著臥室走去,順手撈起掛在衣架上已經熨燙平整的衣服,“目的?好色。”
問問題就給答案,他才不要和這幾個披著酒瓶標簽的純水玩腦子!
話音落地,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唐木清詫異轉頭,迎麵撞上一隻緊握在一起的拳頭,直奔自己眼睛而來。
唐木清側頭躲過,順手在安室透腰上一戳,轉身一腳踹在黑皮男人的腰上。
安室透猝不及防,整個人用力過猛踉蹌兩步,一腦袋栽進一張依舊帶著溫熱氣息的柔軟床榻之上。
“啊啊……安室先生似乎很小瞧我呢。”唐木清倚在門框上,笑吟吟地看著快速翻身試圖再度進攻的小金毛,“覺得我身體孱弱從不動手,所以根本就沒有防備我的反擊對吧?”
亦或者……
隻想出出氣?
感覺力道也不大,甚至壓下了一點身體的條件反射。
安室透忍不住皺眉,手掌撐在床上用力就想坐起來卻被柔軟的床鋪一閃,整個人又跌進去。
見鬼的資本家,好端端的床,鋪的這麼軟乾什麼?!
“將一位警察養成金絲雀,這就是你的樂趣所在?”安室透掀起眼皮,眼底壓著一抹殺意。
唐木清忍不住笑了一聲,靠著門框解開睡衣扣子披上襯衫,慢條斯理地係扣子,“拉不下臉來感謝我,就隻能冷言冷語的對待?”
安室透臉色一僵,慢吞吞從老板的床上爬起來,“哼。”
他也很茫然!
他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