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再一次點上一支煙,似乎根本不在意會不會嗆到旁邊這個正在感冒發燒的Atm,“討厭誰?”
一個小姑娘,毛利偵探的女兒,單純天真的學生。
一個小男孩,不認識,聽起來像個小學生。
“那個男孩兒,貓嫌狗憎的年紀。”唐木清看著琴酒,啞著聲音解釋,“你沒有覺得他追問不停的模樣很像前幾天被你一棍子敲過去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嗎?”
琴酒:???
平時不是挺懶的嗎?
連自己身份上的馬腳都懶得收拾還得他勤勤懇懇去打補丁,這會兒對一個小學生莫名警惕?
“像嗎?偵探刨根問底都是一樣的。”琴酒似乎並沒有懂麵前這個男人話裡話外的隱喻,伸出手拿起旁邊的藥箱,咬著煙從中翻找一些用來退燒消炎護咽的藥品,“一個六七歲的小學生應該不會因為和你關係近就發現你是個**。”
唐木清:……
再一再二不再三,他都提醒兩次……
“哎……”唐木清沉重歎息一聲,摸過琴酒手邊的煙咬著點燃,整個人顯得有氣無力的,“不過還沒有工藤新一的死亡消息傳來,蘇格蘭也確認了那天的樂園沒有發現屍體,那麼……”
琴酒不以為意,**摳出十幾枚藥片塞進唐木清手裡,又撈起桌上的水瓶擰開,“可能屍體被人搬走了,久久不露麵遲早能夠確認死亡,不用在意。”
還能怎麼?
唐木清沉默著接過水瓶,將藥囫圇吞下之後才長長歎息,“一個失蹤的工藤新一,一個莫名出現的很像工藤新一的小學生……有點不安。”
第三次了!
再不警惕他就真的不管了!
聞言,琴酒詫異抬眸,用詭異的目光看著唐木清,“難不成還是工藤新一變成小孩子又混到你身邊了?你燒糊塗了?還是賺錢賺瘋了?”
唐木清:……
唐木清更沉默了,欲言又止的看著琴酒,“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