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輕飄飄地掃了一眼琴酒,似笑非笑道:“琴酒不會因為被冷落生氣嗎?到時候可不要拿出槍放在我的額頭上威脅我離開我們的Atm呢……”
琴酒抬眸對上貝爾摩德的目光,肩膀動了動,“你們兩個滾出去聊。”
最不耐煩聽這種你來我往的像是調情一樣的話,煩!
“還是老樣子呢……”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撐著下巴看著琴酒,“不過尼格羅尼剔除掉味美思之後的味道……有些太苦澀了呢。”
聞言,唐木清笑出聲來。
他拍拍琴酒的肩膀,將自己被晃開的腦袋再一次靠上去,溫柔的聲線帶著笑意,“金巴利的味道苦澀,可是我不一定啊,前輩要來嘗嘗到底是甜味多還是苦味多嗎?”
嗬,開車?
他唐木清就沒怕過誰!
貝爾摩德眼皮跳了跳,目光對上唐木清的視線,一時失語。
她倒是還能飆車,但是問題是,琴酒這個臭男人包容度這麼高嗎?
她貝爾摩德要是這麼靠在琴酒肩膀上,琴酒可能反手把她推在地上,不留情麵的臭男人!
琴酒會對一個同為犯罪分子的伴兒這麼縱容?
唐木清彎著眼睛笑了笑,懶散起身端起酒杯朝著樓上走去,聲音同樣慵懶,“你們聊,我去泡個澡睡覺了,如果有人想暖床的話我不介意哦。”
貝爾摩德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轉頭看向琴酒,一側眉峰挑起,“怎麼?琴酒你這樣的**也會有愛情這種東西嗎?”
琴酒:……
“你覺得呢?”琴酒用涼透了的目光看了貝爾摩德一眼,指腹繼續在手機上點來點去安排行動整合情報,“沒事乾去坑Rye。”
悄無聲息的跑過來他還沒有算賬,現在還開始打聽他的隱私了?
不覺得冒昧嗎?
貝爾摩德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之中,撐著下巴看著琴酒,“你好像很信任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