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錢啊。”唐木清拍拍琴酒的肩膀,將午餐的餐具收起來放進袋子裡丟在門外,這才走回來笑著看著琴酒,“不是要帶我出門散心嗎?”
“哼。”琴酒冷哼,“你倒是敢想。”
他是那種好心的人嗎?
學心理的是唐木清又不是他琴酒,他還要關注atm的心理狀況嗎?
“我都聽到你按手機的聲音了,可彆告訴我休息日你還要蹲在我家裡遠程遙控?”唐木清不為所動,找了個毯子披在身上,這才縮進沙發之中,眯起眼睛看著使用頻率很高但無人關注的電視機,“今天的晚餐我點了一點點帶辣椒的鍋可以嗎?我們可以被辣椒辣出一身汗,然後出門散步,春天的夜晚還是有點冷的。”
琴酒:……
琴酒側頭看了一眼窗外,滿目綠油油的,“你確定是春天嗎?”
“我確定,我從月影島回來的時候還要穿薄毛衣——”唐木清的話音卡在喉嚨之中,盯著外麵仿佛一瞬間變綠的景色沉默不語。
這是偏見!
這是歧視!
他一定要在長生之後親手掐死工藤新一!
在琴酒冷漠的目光之中,唐木清揉了揉臉頰,無所謂般擺擺手,“沒事,夏天就夏天,我可以接受。”
好歹夏天不會因為沒有人蓋被子生病啊!
他可以踢開被子!
琴酒勾了勾嘴角,舉起手機看了一眼,“晚上十點鐘出門,溫度降下來之後去做兩個任務吧。”
唐木清看了一眼琴酒,探身打開抽屜找出一個小盒子,從中翻出一塊精致的腕表套在琴酒身上,“帶我出門散心的謝禮。”
琴酒沉默片刻,“你這是影響我動手。”
他可不是唐木清這種養尊處優不需要體力勞動的大少爺,身上穿戴都要方便行動。
“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