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木的令牌!”
赤狸一眼就認了出來,眼神再變。
“它的令牌,怎麼會在你手中?”
“我入天絕之地時,見到了雷擊神木,我想你應該知道,它涅磐重生了吧?”
蕭晨把玩著兩枚令牌,微笑道。
“我與它的意識溝通過,它放棄離開這裡了,因為它想要恢複過來,還需要無窮歲月……所以,它把他的令牌,贈予了我。”
“不可能,令牌對於守護者來說,是身份的象征,更是自身的傳承。”
赤狸根本不信,沉木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把令牌送給一個外人?
“我幫了它。”
蕭晨說道。
“我有生命原液,我給它留下了,它如今需要的,不是飄渺的自由,而是涅磐重生,恢複巔峰。”
“生命原液……”
聽蕭晨這麼說,赤狸有些相信。
她自是知道沉木的狀態,想要恢複過來,需要無窮歲月。
如果換成是她,也願意交換生命原液,自由太遙遠了,而生命原液則可馬上幫助到自己。
“三枚了,已經二分之一自由了。”
蕭晨笑笑。
“赤狸神王,現在你覺得,我們的交易如何?”
“我為何要與你交易?我儘可以搶下兩枚令牌以及那根笛子……”
赤狸搖搖頭,沉聲道。
“嗬嗬,你覺得我敢拿出來,我怕你搶麼?我有一個儲物法寶,除了我,無人能從裡麵取出東西。”
蕭晨笑容玩味兒。
“除非你能瞬間擊殺我,不然你永遠都得不到這兩枚令牌……缺了這兩枚令牌,你也永遠無離開天絕之地。”
“……”
赤狸臉色一沉,彆說,蕭晨還真戳到了她的軟肋。
以前她有離開的想法,但因為不太現實,再加上在這神朝過得還行,這想法也就淡了。
可現在見到戾和沉木的令牌,自由的誘惑,一下子變得無限大了。
某些念頭,就怕不出現。
一旦出現,那就再也壓製不住!
她對自由的向往,就是這般。
“就算你有兩枚令牌,再加上我的令牌,也成不了事……”
赤狸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戾和沉木,可給你介紹過其他三位守護者?”
“簡單說過,第四空間的守護者叫帝伽,第五空間叫姒,第六空間叫九尾……你們的傳承,都在第六空間。”
蕭晨點點頭。
“帝伽和姒,都死了,他們的令牌,很有可能落入九尾那賤人的手裡了。”
赤狸提到‘九尾’兩個字時,咬牙切齒。
蕭晨心中一跳,赤狸和九尾有仇?
不然,怎麼咬牙切齒喊‘賤人’。
幸虧剛才沒說九尾,更沒提去過第六空間的事情。
不然,根本忽悠不了。
她這樣子,像極了妒婦……她應該是妒忌九尾的美色吧?
畢竟同為守護者,她漂亮歸漂亮,但跟九尾還是差了不少。
久而久之,心裡就不平衡了,嫉妒轉化為憤恨。
在這一瞬間,蕭晨就把赤狸扒光……不,分析光了。
同時,他心裡也犯嘀咕,帝伽和姒的令牌,真在九尾的手裡?
之前,他們有過這樣的猜測,但也隻是猜測。
但這話從赤狸口中說出來,應該就不單單是猜測了。
她這麼說,不可能光是因為嫉妒憤恨。
雖然心中思緒萬千,但蕭晨臉上表情卻絲毫不變。
“你是說,剩下的三枚令牌,都有可能在第六空間守護者九尾的手裡?”
蕭晨問道。
“那不是更簡單了麼?省了很多麻煩。”
“省了很多麻煩?嗬,九尾那賤人,可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赤狸冷笑一聲。
“另外……她對自由的執念,可比我重多了,她又怎麼會交出令牌。”
“這娘們嫉妒九尾,同時……又有些怕九尾。”
蕭晨憑著赤狸的反應,做出了猜測。
不然,她為何不敢與九尾爭奪令牌?
要是不怕,這麼多年,她早就殺過去了。
什麼對自由執念沒那麼強,胡扯而已!
“隻要我們達成合作,我來搞定九尾,拿到她手裡的令牌。”
蕭晨想了想,說道。
“你無需做什麼,如何?”
“你搞定九尾?”
赤狸看看蕭晨,露出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譏諷笑容。
“你見了她,恐怕會瞬間讓她搞定吧。”
“她那麼強?”
蕭晨故作驚訝。
“她不是強,她是騷……個騷狐狸,彆的本事不怎麼樣,就會勾搭男人!”
赤狸罵道。
“她是個女的?”
蕭晨更驚訝了,裝得特彆像。
“你不知道?戾和沉木,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