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女子?陸茗兒不解看向他:“她這是要做什麼?總不能是要找人取代我吧?”
蕭長鈺笑了出來:“這個具體的目的還不清楚,不過對咱們來說,已經知道這些,也夠咱們防備的了。”
他說完,目光掃過陸茗兒有些紅的耳垂,又開口說道:“不過茗兒,那依尋居次已經求了聖旨,明日就要搬到府裡了,你到底是的府裡的女主人..”
搬進府裡啊!陸茗兒想著那居次險些笑出來,她都要禍害她了,自己還能慣著她?
“王爺,想來這乾王府,日後該是要熱鬨了。”
蕭長鈺想著之前相府,輕笑出聲:“茗兒,到底這是匈奴居次,沒有實質性的把柄時,彆讓她太難堪了。”
陸茗兒挑眉看著他,這王爺該不會是憐香惜玉了吧??
“王爺,您這該不會饑不擇食了吧,那樣貌不算出眾,性子也不見得多溫婉大度,她不讓我難堪,都是難事了,我還能欺負了她?”
蕭長鈺聽著她說饑不擇食,唇角勾了起來,他隻有對她時才饑不擇食吧。
這也想著,拿起折扇輕敲了下陸茗兒的頭頂:“是是是,茗兒這般嬌弱,自是欺負不了彪悍的匈奴居次,彆給她禍害的太慘就行了。”
陸茗兒白了他一眼,見他鬆了環著她的手,直接就跳下了蕭長鈺的腿。
“王爺,時辰也不早了,這事兒辦完了,回去吧。”
這一日無話,轉眼就到了翌日晨起,陸茗兒昨日夜裡去了趟老婦人那裡,詢問了蠱種之事,深感不解。
老婦人告訴她,蕭長鈺這是被蠱種認主了,和她一樣所以她才無法驅使蠱種。
這一夜陸茗兒基本就沒睡,她實在沒想明白,怎麼好端端的解反噬還解了個認主出來。
輾轉反側的折騰到了寅時才迷迷糊糊的睡著,這晨起也才剛過卯時,就被府裡的動靜吵了起來。
“我就要住這裡!”
女人略尖的嗓音響起,陸茗兒還有點迷糊,揉了揉起身看向外麵才蒙蒙亮的天,喚了一聲:“錦嬤嬤。”
嬤嬤應聲趕緊應聲走了進去。
“誰在外麵吵呢?”
“郡主,是依尋居次搬來了。”
陸茗兒揉了揉眉心,這才又開口:“這才什麼時辰,她這上趕著當妾,還真是擾人清夢。”
這話音才落,院門處的小婢女就被踹了進來。
一聲哀嚎響起,陸茗兒蹙起了眉,這居次這性子...
還真是當公主當慣了,欠收拾的很,沒睡好的陸茗兒帶著一股的火兒,起身穿著寢衣就走出了門。
“居次,你這大清早的來做甚?”
依尋居次在匈奴,那也是萬千寵愛,父王母後的掌心寶貝兒,但凡想要的就沒得不到的。
之前在蕭長鈺那吃了憋,她自然不會認,隻想著逼著得了聖旨,算是住進了雍王府,她還就不信了,乾王能對陸茗兒多好。
畢竟陸程吾可是害的戰神王爺坐了輪椅,想來娶陸茗兒多半也是為了報複,至於外人麵前,搞不好就是個假象。
這麼想著她就越覺得可能性很大,隨即抬起了還算清秀的臉,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