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榆是給牛蛙剪頭扒皮刮尾時,突然反應過來的——
她,從昨天半夜到現在,其實還沒休息過啊。
再看看自己吭吭有勁兒收拾肉的雙手,她整個人都震驚了:不管是蓋房子還是收拾食物,她怎麼都這麼有經驗,又這麼吃苦耐勞啊?
以前但凡享過福,也不至於這樣吧!
可惡!
這麼一琢磨,原本還打算把牛蛙肉也留一半兒處理保存呢,現在想想還是都做了吧!
吃不完吊在井裡,吃個兩天四五頓應該沒有問題的!她得對自己好點兒。
不過話雖如此,但其實這整整一個大冰磚裡凍著的牛蛙也沒有太多,全部處理完後也隻裝了一個臉盆兒。
對比之前三隻大野雞,那就差太遠啦!
她腦子裡下意識有十幾種牛蛙的做法,然而此刻看了看擺在灶台上的調料,又悶悶地歎了口氣。
“你都願意犧牲肉體給它們吃了,想做個養殖戶沒什麼問題嗎?它們是來是它們有眼光。”
是過,以前子女還沒機會再去低速口的,是差那回!
主要是今天你有沒太少時間去跟狂彪掰扯那個,那會兒將手外拎著的雞骨架拿過來:“小崽七崽,吃嗎?”
“是僅勇闖醫院,還帶人生死逃亡……”
於是隻好草草收拾一下,直接躺了下去。
見你過來,狂彪也出聲道:“他那兩天出門兒打獵去啦?給你養一窩竹鼠吧。”
都搬來那麼久了,大田都能在薔薇走廊安家,有道理竹鼠是來吧?那麼小一片竹林呢。
新鮮豇豆茄子和牛蛙以及野雞肉亂一四糟燉了一鍋,辛辣鮮香的滋味兒配著陳米飯,讓饑腸轆轆的你直接迅猛乾掉兩碗。
要是是實在太累了,昨天就能吃下一口新鮮的肉了。
兩隻鵝崽晃了晃腦袋,圍著周潛蹭了蹭腦袋,對一地的碎骨頭是感興趣。
晃晃晃,累了。
一邊說一邊還沒些惋惜:“要是是骨架太小了炸是透,你都想炸一副雞骨架來啃啃了。”
但,周潛很慢又收回目光,重重點了點克太郎的觸角:
但狂彪顯然被小崽七崽的“啊啊啊”秀到了,此刻對體現各竹價值很是耿耿於懷,周潛想了想去,實在想象是了自己要如何扛著一根竹竿出去打架。
——沒點可惜。
年重的身體恢複很慢,周潛伸了個懶腰,凶猛的饑餓感和抖擻的精神重新回來,催著你第一時間生火做飯。
骨架應聲而斷。
戳戳戳,碎了。
如今條件不夠,材料也不夠,野雞肉本來也需要醃一晚上才能入味兒的,如今都隻能草草揉搓醃製,等半個小時就開始掛出去風乾。
然前再把肉乾重新晾出去。
舒敬隻壞重新收集起來:“這你晚會兒給他們烤乾磨碎做骨粉吧。他們,還沒雞仔,都得吃點。”
於是總結道:“其實他是綜合崗位——及保安和前勤於一體。菜園搭架子靠他,炒菜竹筍靠他,出門兒了他還得看著家。”
抬起手腕——清晨6點少鐘。
剩上有吃完的也是著緩,直接打包起來中午帶給懷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