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從元熙縣主府上回來之後,便一直在捧月閣,什麼東西都沒有吃,怎麼會被下藥呢?
李容卿呼著熱氣,想著,又難受的翻了個身。
那藥,是元熙下給宋景珩的,吃了藥的人,半年之內都會頻頻發作。
上一世,這是元熙來製衡宋景珩惡法子,可她明明沒喝藥,藥效怎會如此之長?
想到這兒,李容卿不由得大吃一驚,咬牙將心底的難受壓了下去。
“夫人這般難受,宋某看著,心裡十分愧疚啊!”
李容卿回頭,不知何時,窗口邊上,竟站了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一身玄色飛魚服,俊朗的眉頭斜飛入鬢,就著月光,那樣盯著她,讓她心癢難耐。
“宋……宋一司,你怎會在此?”
李容卿神色迷離的吞了口唾沫,因為燥熱,忍不住的將領口拉開了一些,身體上嬌豔的粉紅色讓宋景珩身體某處也隱隱動了起來。
他輕咳一聲,朝著李容卿走了過來。
“宋某說過,會將此事原原本本的查個清楚,然後來給夫人一個交代。”
“彆……彆過來!”
李容卿冷喝一聲,宋景珩止住步子。
隔著簾子,聽見裡麵淡淡的抽噎聲傳來,隱約之間,還能聽到幾分嬌媚的喘息聲。
他身子一緊,轉過身去,握住了冰冷的跨刀。
“夫人難道不想知道,元熙並未給你下藥,你體內的難忍,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