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銘推開門就看到紀元坐在地上把頭埋進膝蓋裡麵,陸寒銘見紀元沒有向自己打招呼一把抓住紀元的頭發將她拖起來。
紀元由於前不久被他們灌酒導致胃出血現在又開始犯病,陸寒銘他們也沒有將暈倒的紀元送進醫院,陸寒銘見麵色慘白的紀元覺得這樣的紀元就是活該根本不值得同情。
“哥。她又做錯事情了嗎?”
“你們都覺得這個人溫柔體貼,可是卻沒有發現,她居然為了當這個替身害死了正主。這些本來就不屬於她,她卻非要來搶不屬於她的東西。”
“我沒有...沒有害死彆人,那個人不是我。”
陸寒銘見紀元還不肯承認一拳將她打倒在地上,不顧紀元此時的情況拿起櫃子裡麵的藥瓶往紀元嘴裡塞。
“你不是肚子疼嗎?這是解疼藥你多吃點就不疼了。”
“鬆開...我...”
紀元按住他掐住自己的手拚命掙紮,紀元向旁邊的陸銘臻求救,紀元知道他不可能救自己,可除了他以為沒有其他人。
“你是在求救嗎?”陸寒銘猜出來她的想法,陸銘臻隻是看了一眼將臥室門鎖起來來到陸寒銘的麵前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寒銘告訴陸銘臻當年裴鳴去世的原因就是因為紀元,要不是她裴鳴就不會發生意外離開。
陸銘臻看著已經沒有動靜的紀元,伸手將紀元翻過身才發現紀元已經暈過去了。
陸銘臻:“已經沒有動靜了,不送去醫院嗎?”
陸寒銘:“把紀元的那個醫生朋友叫過來,萬一他那個醫生朋友又幫他豈不是很麻煩。”
陸銘臻“那我現在就聯係醫院,讓那個醫生過來一趟。紀元看起來很嚴重前幾次不是腳傷就是胃傷。”
陸寒銘踢開身上的紀元站起身走到臥室門口看著陸銘臻說道:“她自己不聽話,我就是好好教育一下。”
...
莫夙冉接到主任的電話讓自己前往一個地方說那裡有病人要自己去看看,在看到這個地址的時候莫夙願想起來這不就是自己好友的家嗎?
難道出醫院沒有多久就出事了?上一次他沒有從那個人手上救回自己的好友,他也去報警過可警察看到這個地方後選擇不出警。
陸寒銘背景太強大他們害怕得罪這個大家族,莫夙冉沒有辦法隻能等有機會再去救自己的好友。
莫夙冉來到陸寒銘的家敲了半天門也沒有見人來開門,莫夙冉以為是自己走錯地方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開門的正是陸寒銘的弟弟見人來了陸銘臻讓他去地下室要救的人在哪裡。
“地下室?”莫夙冉不清楚這一家人為什麼會把一個病人關在地下室裡麵,可自己沒有權利去問這些隻能跟著他去地下室。
莫夙冉剛下來就注意到這地下室裡麵潮濕牆上還有黴菌,莫夙冉跟著陸銘臻來到一扇門前陸銘臻告訴他紀元就在裡麵。
陸銘臻警告莫夙冉不要想著把人帶出去,因為那是不可能成功,紀元他跑不了,她還有一個妹妹在醫院裡麵,紀元要是跑了他們就會讓醫院被他的妹妹趕出來。
莫夙冉進來的時候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莫夙冉有顧不了那麼多看到躺在地上的好友莫夙冉走上前查看對方身上的傷。
莫夙冉本以為好友隻是臉上有傷,當他撩開褲腳還有衣服一角的那一刻隻見身上沒一處好的皮膚。
“這是怎麼回事?上一次給你做檢查都沒有這些傷難道是因為我嗎?”
“你還愣著乾什麼,你不是來給她做檢查的醫生嗎?怎麼,你想帶她離開這裡嗎?”
莫夙冉不知對方什麼時候進來的,隻能裝模作樣的給紀元檢查身體,莫夙冉開口詢問這些傷口是怎麼回事,他知道情況後好判斷怎麼讓她快點恢複。
陸銘臻:“她自己不小心摔的,身上的那些傷是他自己不聽話被老爺子打的。”
“用什麼東西打的?大概有多長時間了。”
“什麼東西打的,我就記不清楚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你隻需要給她處理傷口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來管。”
“她前不久胃病犯了沒給她吃藥嗎?”
陸銘臻:“給她吃的止痛藥,你隻需要告訴我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叫你過來可不是讓你來可憐她的。”
“用不了多久,她就是胃病犯了不及時吃藥導致的昏迷,她要是醒了記得不要讓她喝酒。”
莫夙冉給了幾盒藥交給陸銘臻讓對方等紀元醒了喂給她吃,莫夙冉幫紀元傷口處理好之後看了好友一眼默默地離開了地下室。
莫夙冉從地下室出來以後就碰到了大哥陸寒銘,陸寒銘警告對方不要來搶他的人要不然後果很嚴重。
莫夙冉:“陸總。她現在這個情況都可以死了,你還不肯放過她嗎?你找替身跟我沒有關係,可是你就不能好好珍惜一下紀元嗎?”
陸寒銘:“莫醫生,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知道她為什麼會成這樣嗎?”
陸寒銘看著麵前的人伸手拿起莫夙冉胸前的工作牌說:“不都是因為你嗎?是你害她成這樣,你要是不想讓她死,就不要幫她離開我。”
陸寒銘送走莫夙冉以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麵,他也不知道裴鳴究竟是死了還是在某一個地方不肯見自己。
裴鳴跟陸寒銘在一起也不算很長時間,裴鳴有一次放學的時候被一群人攔住了。
裴鳴從那天之後就對自己越來越遠,陸寒銘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很多次找到裴鳴都被推了。
裴鳴放學的時候找到陸寒銘,陸寒銘跟著對方來到學校天台上麵,裴鳴想了很多天才將這件事情想明白,或許自己真的不可能跟陸寒銘在一起。
裴鳴:“陸寒銘。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開,你家老爺子也說了,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家裡沒有背景,不配跟你在一起。”
“那這麼多天你遠離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我說過不在乎家裡人怎麼說,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可你的喜歡對我來說就是笑話,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認知都不一樣,就算是你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那你喜歡誰?”
裴鳴不想跟他廢話就隨便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陸寒銘:“你說你不喜歡我,你說你喜歡紀元對嗎?就是那個畫畫特彆厲害的紀元?可她是女生。”
“就算她是女生又能怎麼樣?我還是不會喜歡你的,我們不合適,我不希望你以後再來騷擾我,我也希望你不要去騷擾我的愛人。”
後來裴鳴就轉學了,陸寒銘讓家裡人查她去了哪個學校可沒有人查到。
陸寒銘找不到裴鳴隻能將紀元堵住,紀元肯定會知道,裴鳴說過喜歡紀元那紀元肯定知道。
陸寒銘想起那個時候紀元怎麼都不說,陸寒銘就讓人打瘸了紀元的一雙腳。現在又查出來裴鳴的死跟紀元有關係,陸寒銘自然是不會放過紀元。
“紀元。你爬過來我就放過你。”陸寒銘拿著當時拍下來的照片威脅紀元才玻璃渣上麵爬到自己的麵前來。
陸寒銘盯著紀元警告對方要是不過來自己就會讓所有人知道紀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了利益可以乾任何事情跪下來也可以讓彆人語言羞辱也行。
陸寒銘記得那個時候紀元的手毀了再也不能畫畫,也拿不起畫筆,紀元差點自殺在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