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放佛凝結了一般。
大寶跟二寶的眼神，你看我，我看你，再偷偷看向赫司堯。
“你們怎麼不說話啊？”小四問。
這時，二寶立即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赫司堯的視線落在他們的身上，眼神微眯。
“唔唔！”小四掙脫開二寶的說，看著他，“二哥哥你乾什麼啊，你們不敢說，我替你們說啊！”
大寶，“……”
二寶，“……”
我謝謝你啊！
這時，赫司堯看著他們，開口問道，“小四說的是真的嗎？”
儘管再不願意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
兩小隻對視了一番，大寶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赫司堯沉默了。
他這一沉默，大家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大寶二寶站成一排，齊齊的，沒人敢說話，似乎在等待著赫司堯憤怒一般。
然而，過了片刻後，赫司堯的視線卻忽然轉向葉攬希，低聲詢問，“希希，這事兒你怎麼說？”
於是，刷刷，好幾道視線又看向葉攬希。
葉攬希看了看他們，開口，“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隻能說，他們各有命運，我尊重他們的決定。”
赫司堯聽到後，點了點頭，思忖了片刻，看著他們，“什麼時候走？”
沒有預料之中的憤怒，看著赫司堯如此平靜的跟他們對話，倒是讓他們愣了下。
大寶率先反應過來，開口，“等你們回去，我們就去了，到時候薑桃會來接我們。”
赫司堯聽著，眉頭微蹙，“不能晚點嗎？一年，半年都行。”
剛跟他們相認，事情一出接著一出，赫司堯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跟他們相處呢，猛一聽他們要走，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
這時，大寶解釋，“薑桃說，今年有一批入營的，想讓我們一起進去接受訓練，而且都還是同齡的，如果晚去一年的話，可能在訓練上我們就會吃虧一點。”
聽著他的話，赫司堯微微點了點頭，但抿著唇，沒有說話。
看著空氣中有些凝結，這時，小四目光流轉，隨後直接朝赫司堯走了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爹地，大哥哥跟二哥哥走了，還有我啊，小四還在你們身邊啊！”
小四這突如其來的一暖，讓赫司堯頓時心都化了，看著她，漆黑的眸露出一絲的亮光，“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