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遊在無限世界的漫長的歲月裡早已習慣了獨身一人,哪怕此刻精神絲傳遞回來了,他也不能體會到這麼多複雜的情緒。他隻能再一次親吻著慕澤的臉頰,吻去了他的眼淚。
“彆哭。”
他不太熟練的安慰著這隻雌蟲。
“沒關係的,你不會再一無所有。”
至少在這個世界裡,他是為了慕澤而來的。
雌蟲的眉眼因為情.動染上了一點豔.麗的色彩,他看向喻遊,微微啞聲。
慕澤的回應是,他主動的吻上了喻遊,讓喻遊繼續之前停下來的事情。意識混沌的時候,慕澤依舊會時不時看向這隻雄蟲。
慕澤發現自己心中的貪念,在這隻雄蟲一次次的縱容下,正在一點點的滋長。
慕澤不知道自己最終會因為貪念變成怎樣醜陋的模樣。
但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去顧及,他隻想儘力沉浸於眼前的歡.愉中。
——
第二天慕澤醒過來的時候,喻遊還在沉睡中。
雄蟲孱弱的身體並不能讓他們過多的沉浸於穀欠望。所以這個世界的雄蟲更加喜歡用各種器具懲罰雌蟲,以緩解自己處處不如雌蟲的扭曲。
但是這隻雄蟲總是不同的。
他不會使用那些器具,也不會想要折斷雌蟲的所有傲骨。
慕澤隱約記得昨晚雄蟲在他起不了身的時候,還帶著他去進行了清洗。做好了所有本來應該由雌蟲完成的工作。
慕澤看著喻遊。
雄蟲沉睡的時候,銀白的頭發貼在他的臉頰上,鴨羽般的長睫在眼下灑下一點陰影。當喻遊閉上了那雙純黑的眼眸後,整隻蟲便沒有清醒時的疏離冷靜了。
更像是一個觸手可及的蟲,而不是存在於他的想象中。
慕澤想要看下自己的光腦,確認一下現在多少時間了,他始終記得自己身為雌君應該照顧好雄主。
慕澤看不見自己身上纏繞著的精神絲,所以他隻是稍微抬了一下手,喻遊就感覺到了精神絲的牽引,從睡眠中醒了過來。
自從差點把這隻雌蟲搞丟後,精神絲幾乎是時時刻刻都想要纏繞著他,喻遊一向是懶得約束這些精神絲的,便任由著精神絲黏著慕澤。
喻遊用手臂遮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沉默的感受著這具身體的疲憊。
慕澤僵了一下,“雄主,我吵醒您了嗎?”
“沒有。”
喻遊將視線在扭捏的精神絲上停頓了一下,他這次到是說的真心話。
但是慕澤隻以為雄蟲看向的是自己。
雄主溫柔的沒有責怪,雌君卻不應該真的當做沒有發生。慕澤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選擇遵循雌君守則的指導,想要給雄主認錯。
喻遊幾乎是在雌蟲剛有動作的時候,就熟練的將他抱到了懷裡,垂眸安靜的看著這隻很緊張的雌蟲。
他看了一會,感覺著懷裡的雌蟲越來越僵硬,喻遊最終將手輕輕的按在了慕澤的腹部,“還難受嗎?”
喻遊原本是想要讓這隻雌蟲能夠放鬆一點的,卻發現在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