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亮同情的看著氣的你不出個所以然的秦芳,也覺得秦芳是個可憐見的,怎麼就遇到了許琳呢。
你說遇上就算了,偏偏還作死的得罪許琳,這不是老壽星上吊——自找死路嘛。
秦芳被氣的吐出一口老血,隻恨自己嘴皮子不給力,不能反擊。
更後悔耳朵沒聾掉,咋就聽到了許琳的聲音呢,她應該選擇性的失聰才對。
看到秦芳一點戰鬥力都沒有,許琳還挺失望的,這女人離開係統後,腦子更不好使了。
算了,不理會她了,許琳帶著失望轉身就走。
隻是那失望的眼神又把秦芳刺激了一波,差點沒氣暈過去。
等到許琳與王明亮回到辦公室時,助手告訴他們秦父已經到了,正在接受問話。
王明亮一聽來了精神,立刻告辭離開,讓許琳坐在辦公室等著,等秦父出來再刺激他。
這好事許琳自然笑著應下,坐在辦公室一邊喝茶,一邊用精神力看戲。
秦父麵對審問,很會回答問題,全部采用避重就輕的原則回答問題。
隻要是遇到可能定罪的問題,他都會用我不知道,我不知情,都是秦芳一個人乾的。
或者用反問的方式否定,比如真的嗎?怎麼可能?她太可怕了?
問話的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同誌,麵對秦父的太極一陣冷笑。
不管秦父現在怎麼回答,等到逮捕令下來,秦父都得老實招認,他不急。
“秦家興同誌,容我提醒你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希望你能認真看待這八個字。”
“同誌你好,我很認真的看待這八個字,我一直在如實的回答你的問題,不是嗎?”
秦父再次以反問結束,氣的問話的同誌直翻白眼,還真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家夥。
既然給了機會不珍惜,那就等著罪加一等好了,反正證據他們手裡有。
隻等上麵的派係爭鬥結束,逮捕令下來,秦家興啥都不是。
王明亮看了一會也是搖頭,並沒有出麵收拾秦父,隻是轉過身笑的特彆燦爛。
好吧,王明亮也在看戲。
演吧演吧,現在演的越好,收場的時候越精彩。
臨近中午吃飯時,秦父走出了審問室,臉色不大好看,走路有點虛。
看的出來,哪怕對方沒有放大招審訊他,他也不好過。
秦父內心也不確定自己這是過關了,還是沒過關,一腦門問題的他一抬頭對上一雙看好戲的眸子。
許琳用嘲諷的眼神上上下下打掃秦父,那打量中帶著嫌棄的眼神讓秦父內心很受傷。
隻是他忘記了,曾經他也用這種眼神打量過許琳,許琳隻是把當初他們做過的事還給他們而已。
“是你,是你要害秦家對不對?”秦父壓抑的情緒爆發了,紅著眼睛指著許琳質問。
“嗬,秦同誌,腦子不好是病,得治。”許琳不屑的撇撇嘴,“你秦家有什麼值得我害你們?
還有,你們秦家需要我出手害你們嗎?你們自己不是挺會作死的嗎?
怎麼滴,被你們的寶貝女兒連累了,還想甩鍋給我?”
那句你們的寶貝女兒刺激了秦父,使得他眼睛更紅了,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當初的眼瞎。
“是你,肯定是你害的秦家,明明當初是你自己要放棄秦家,要與秦家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