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坤伸手在王明亮的脖子上一陣摸,驚的王明亮眼皮子直跳,突然意識到不對。
他想起來了,他有次喝醉酒好像跟梁坤說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甚至還顯擺了平安符。
再細想,好像每次許琳出現,這位都會消失,從沒跟許琳打過正麵。
或許從那時候起,梁坤就在謀劃了。
不行,不能等了,王明亮對其他人打了一個手勢,立刻行動。
梁坤也不是吃素的,看到王明亮反抗,立刻扣動了扳機。
隨著槍響,許琳的視線內出現了一道身影,那人的長相與寧小東有五分像。
他一手拿著鈴鐺,一手掐訣,嘴裡念念有詞,隨著鈴鐺響起,井川上夫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似是看到了殺陣內其他人的悲慘下場。
可是當他定睛看向王明亮幾人時,驚訝的發現那裡啥變化都沒有,不對,也不能說一點變化都沒有。
梁坤與王明亮的戰鬥已經結束,梁坤被按在地上,手裡的武器被收繳。
寧小東還老實的跪在地上,在他的前方站著持槍的小戰士。
王明亮正在下令執行槍決。
那道口令一出,井川上夫更著急了,手裡的鈴鐺搖個不停,焦急的啟動殺陣。
這下不僅許琳注意到他,王明亮等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他在乾嘛?”王明亮大聲的問。
“他在作法,想殺了你們救走寧小東。”許琳背著小手笑嘻嘻的回答,並不急著出手。
她想看看陰陽師還有沒有彆的手段。
如果有,那就儘管使出來吧,她等著。
井川上夫不是傻子,他也意識到殺陣出問題了,好在他不急,沒有殺陣,他還有彆的手段。
然而很快井川上夫就著急了,他發現自己施出的術法都被許琳一一化解。
那個漂亮的像個狐狸精似的小姑娘真的太邪門了,好像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似的。
總在能關鍵時刻破了他的術法。
這種情況說明要麼許琳的本事遠在他之上,要麼就是對方也是一個陰陽師。
還是研究了他很多年的陰陽師,就是為了克他而生。
當然後一種情況不可能出現,那就隻能說明許琳的水平遠在他之上。
這個殘忍的結論讓井川上夫的臉皮一陣抽動,很難接受這個結果。
“許琳,你真的是許琳?”他不相信一個小姑娘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你不是看過我的資料嗎?”許琳笑眯眯的來到井川上夫麵前三步停下,
“看來你的情報工作沒做好啊,居然這麼輕視我。”
井川上夫咬牙,他覺得自己已經往高處想許琳了,沒想他是坐井觀天了。
世間居然有人的實力那麼強大。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井川上夫咬牙質問,“你不可能熟知我的每個術法。”
“這個簡單啊,萬變不離其宗,你們那所謂的陰陽師不過是玄門術法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分支而已。
既然是玄門術法,我要破它,很難嗎?”
那自大的發言與質問,把井川上夫氣紅了眼睛,什麼叫一個最不起眼的分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