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父親絕對不能出事,至少人脈沒有交出來前不能出事。
門後,許琳叉腰吐出一口濁氣,她不明白秦老頭是怎麼找過來的?
不行,她得算一算是哪個渾蛋給她添堵。
這一算許琳氣樂了,好家夥,居然是八杆子打不著的陌生人給她添堵。
這人可真是有意思啊,紅眼病就算了,還儘乾損人不利己的事。
敢給自己添堵,那就彆怪她回擊。
許琳轉身回了二進院,也沒心思收拾了,許琳直接清潔符走起,院裡院外全部用清潔符清理一遍。
然後便是布陣,不住也得把自己的院子保護起來,不能讓阿貓阿狗的來撒野。
許琳一生氣,做事的速度就快了起來,還沒到中午吃飯,就把院子收拾妥當了。
剛好王明亮也拿著車票尋來,許琳收了車票,看著王明亮問道
“劉梁這人你認識嗎?”
“劉梁?不認識,他得罪你了?”王明亮問。
“他沒得罪我,但是他老子得罪我了,他老子吃飽了撐的跑到秦老頭麵前酸言酸語就算了,
他還故意把我的行蹤泄露給了秦老頭,我可不得給他送份回禮。”
許琳叉腰,“他一把年紀了,我收拾他不劃算,我就拿他最出息的大兒子開刀吧。”
“許姐,你是這個。”王明亮送上大拇指,同時也為劉梁點蠟。
“劉梁在稅務部門任局長,他與數家廠子裡外勾結,偷稅漏稅,金額高達百萬,你說這案子怎麼處理吧。”
說完許琳斜眼瞅著王明亮,一副你敢不給我公事公辦,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小模樣。
“稅金達到多少?”王明亮瞪圓了眼睛,他剛剛是不是聽到高達百萬?
我去,一個局長敢漏那麼多稅,他怎麼不上天呢。
“高達百萬,證據藏在深水巷53號的廁所西北角。”
許琳要報複那也是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手段,劉梁的犯罪證據還是他自己收集藏在那兒的。
可以說隻要王明亮帶人去挖,那是一個挖一個準。
“這案子交給我了。”王明亮一拍大腿轉身就跑,這可是大案子啊,肯定能牽出一批蛀蟲。
哼,落在他手裡,一個也彆想逃掉。
高達百萬啊,那是多少工人的血汗錢。
許琳目送王明亮消失,還是覺得不夠解氣,她的拳頭還想揍人。
那揍誰呢?
劉老頭今年都六十多了,肯定經不起她幾拳,那就打,許琳眼珠子一轉有了主子。
都說小兒子大孫子老爺子的命根子,光送一個劉梁進去,劉老頭可能感覺不到疼。
那就把他的小兒子與大孫子拖出來打一頓狠的。
讓劉老頭不僅疼,而且還是疼到了骨頭裡,讓他丫的嘴賤。
敢給她添堵,那就讓對方堵死。
許琳想到就做,騎上自行車消失在二進院,劉棟今年二十五了,已經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
但是劉棟既沒成家,也沒立業,他丫的現在就是一個無業的遊民,仗著父親的餘蔭作威作福。
這不大上午的就拉著狐朋狗友出門尋樂子,調戲姑娘,嘴裡沒一句正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