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銅看懂老戰友的手勢後趕緊說道“最多能提前半天到,你看後續怎麼安排?”
“後續自然是抓人了,你是跟指揮官在一起嗎?我需要與他們麵談布控的事。”
許琳看看手裡的小本本,上麵密密麻麻記滿了人名,不商量好行動布控很可能會逃出一部分。
“我現在沒與指揮官在一起,不過我會儘快與他們彙合,這次的指揮官還是老朋友,你見過的。”
魏銅怕許琳想不起來,提醒道“就是上次在青山縣抓捕人販子的陳指揮。”
“哦,是他啊。”許琳想起來了,陳指揮可不僅僅是抓捕人販子,後來的研究室也是陳指揮帶隊。
那個研究室雖然後來被迫關閉,但是他們製作的毒氣可是傳出老遠。
京都那邊都有他們製作的毒氣。
想到研究室,許琳又想到了那個基因研究室,也不知沐蘭有沒有帶人行動。
她本想跟著一塊行動的,隻是沒找好借口,後來又遇到了老神醫這事。
等從棒子國回來,她就去基因研究室所在的地方看看。
許琳的思緒飄遠後又被她扯了回來,與魏銅約好見麵時間後才掛掉電話。
旁邊的陸首長聽的驚奇,忍不住問道“你們沒約好見麵的地點,光有時間有什麼用?”
“有時間就夠了。”魏銅神秘兮兮的笑笑,他對許大師的本事表示佩服。
隻要有時間,許大師就能找到他,這地點說與不說的有差嗎?
再說了,現在還沒與陳指揮聯係上,他哪知道約在哪個地點好哦。
陸首長覺得老夥計在打啞謎,嘿,他還偏就不配合,他就不猜,急死老夥計。
兩個年紀加起來一百多的人,鬥起了小心眼。
許琳掛斷電話,收起大哥大,騎上自行車繼續遊走在春城的大街小巷。
相比許琳初來春城的情景,現在的春城大街上的氣氛要嚴肅很多。
街上多了不少眼神不善的人。
路口還有思委會的隊員檢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嚴打嚴查呢。
與此同時執法局也沒閒著,也開始行動起來。
自打王治發現賬本被盜後,其他人也先後發現了這個嚴重的問題,特彆是黃景天。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都做過什麼他可太清楚了,絕對的死罪。
自打發現賬本與證據丟失後,黃景天看誰都像敵人。
他的賬本沒有藏在家裡,而是藏在了小情人那兒。
要不是王治神色慌張的找他自爆,黃景天都沒想起來去查看賬本的情況,
結果就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整理的賬本與收藏拿捏其他人的把柄居然也不在了。
有了那本他親自手寫的賬本,就等於是一塊鐵證,他根本無從推卸。
再就是他乾的壞事太多了,就算是現在想擦屁股也沒那麼容易。
黃景天最怕的是調查團帶著神兵天降,突然把他抓起來。
如果隻是調查團過來查案子,黃景天是不怕的,以前又不是沒有調查團過來。
隻要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他有一百種手段對付對方。
黃景天與黃景濤坐在書房談了許久,也沒有一點線索,黃景濤抱著腦袋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