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逃了?你們是吃乾飯的嗎?居然讓一個小姑娘逃了,我養你們有何用!”
黃景濤在電話裡一陣咆哮,被罵的執法員瑟瑟發抖,他也想問問養他們有何用。
兩個大男人,居然連一招都沒揮出,就被人打暈了。
幸好那個小姑娘不想殺人滅口,否則他們的屍體都涼了。
哎喲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可怕,嚇死個人了。
“找,給我立刻馬上找,滿城的找,今夜我要活見人,死見屍,明白嗎?”
黃景濤說完氣憤的掛了電話,看著黃景天與黃佑說道“富春路招待所居住的那個小姑娘逃了。”
“逃了?”黃佑冷笑,“你手下那些人真沒用,算了,我還是回去安排人動手吧。”
說完黃佑轉身就走,他覺得那些執法員還不如他的狗腿子能乾呢。
黃景濤瞅著黃佑囂張的態度黑了臉,拿這個侄兒沒招,這小子越來越囂張了。
不過想到黃佑手底下的人數,他不得不說,人數是執法員的數倍。
真要打起來,他手下的執法員真不是對手。
“大哥,小佑這也太囂張了,你還是管管他吧,他這樣早晚會惹出大事。”黃景濤勸道。
黃景天擺擺手,一臉無奈加苦笑,“不是我不想管他,是我現在也管不了他。
你是不知道,我手下的那些隊員有不少都是他的人,你讓我怎麼管?”
黃景濤無語了,心說還不是你慣的,要不是你給了他那麼大的權利,他能飄成那樣嗎!
算了算了,這事他也管不了,他還是回去查案吧,一個小姑娘不可能盜走那麼多賬本與證據,
小姑娘背後肯定有人,小姑娘就是一張明牌,他現在要順著明牌找出暗牌。
許琳進了38號院,先找到了林晴,這位嘴上有痣的服務員那叫一個慘啊。
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而折磨還在繼續,那燒紅的烙鐵狠狠的按在了林晴的臉上。
被打的傷痕累累的臉上發出滋滋肉香味,疼的林晴直翻白眼,想暈沒暈過去。
聲音哭的沙啞,求饒的聲音像是老風箱發出的摩擦聲,可難聽了。
看到林晴這麼慘,許琳一點都不同情她,她那是罪有應得。
想當初林晴趁著工作之便,害的那些無辜的小姑娘被抓時,林晴可沒半點懺悔之心。錵婲尐哾網
相反林晴拿到錢時笑的賊開心,拿那些錢買的肉吃的賊香,買的衣服穿到身上她心裡賊美。
既然享受了,就得付出代價,這才是天道公理。
“她招了嗎?”一道囂張的聲音從門外傳出,緊接著黃佑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走進來。
許琳蹲在房梁上,看著黃佑印堂的黑氣,心說再讓你囂張兩天。
兩天後有你哭的。
“佑哥。”
“佑哥。”
幾個負責審問的小弟立刻躬身問好,為首的刀疤臉說道
“佑哥,這娘們嘴硬的很,咬死了不知道,她一直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講出那些話。”
“是嗎?嗬,好一個不知道,那就讓她知道知道。”黃佑抬著下巴冷冷打量林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