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看著空空如也的寶庫傻眼,這裡的寶物可不僅是他一個人的,還有替布魯諾保存的。
他充其量就是一個保存者,如今寶物丟失,他怎麼辦?
傑森嚇出一身冷汗,顫抖的如同秋中的小黃葉,他感覺自己的小命可能不是自己的了。
麵對警察的問詢,傑森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裡腦裡都是恐懼。
怎麼辦?怎麼辦?
傑森以等待律師為由爭取到時間冷靜,可惜他真的冷靜不下來。
好在傑森有不在場證明,他想脫身還是很容易的,律師輕輕鬆鬆的就幫他爭取到了。
在警察實地調查時,傑森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他想到了地下室的秘密,那裡可不能暴露。
然而事與願違,地下室的入口被警察找到,傑森提著小心臟跟在警察後麵進去查看。
這一看傑森傻眼,地上都是屍體,一個活人都沒有,房間內一台儀器都沒看到。
原來賊人不僅搬空了他的寶庫,還把地下室內的儀器搬空了,是誰乾的?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
不!傑森猛然想到了放在地下室的檔案,那些檔案可不能曝光啊,那會出大事的。
當普勒的屍體被發現時,傑森已經麻木了。
不就是死了一個政客嘛,沒關係,沒關係,還有比死一個政客更可怕的事呢。
傑森哭了,哭的特彆傷心與絕望,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在傑森哭泣的時候,吳思祖也在哭,10歲的少年郞盼了10年,等了10年。
他沒有等到父親回來接他,卻等到了父親一家人客死的消息。
吳思祖的母親韓春梅抹掉眼淚,盯著許琳問道“你怎麼證明他們真的死了?”
這聲質問中帶著不甘,帶著拒絕接受現實,可惜許琳不能如了她的意。
許琳歎了一聲,從包裡拿出了吳老他們光榮犧牲的證明,還有吳老的榮譽證明與財產證明。
許琳指著財產一項說道“這些都是龍國獎勵給吳老的,吳老帶回去的資料對項目的幫助很大。”
吳思祖看著鮮紅的證書,眼淚流的更快,韓春梅輕輕撫摸著光榮犧牲的證明書,無語凝咽。
其實早在他們出發時,韓春梅就知道回國的路不會順利。
她早就托人打聽過,那些人的手段很凶殘,很下作,隻要他們認為有威脅的,都會想儘辦法留下。
如果留不下人,那就留命。
韓春梅也勸過吳老不要回國,可惜她的話沒有人聽,吳老不僅自己回國了,還帶著妻兒一塊回國。
要說不恨,那是騙人的。
韓春梅也做過假設,假設她的愛人不回國,他們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肯定很幸福。
她也不會吃那麼多苦,受那麼多累,獨自帶著孩子求生。
可要問她有多恨,韓春梅自己也說不上來,其實她更多的是傷心與難過,是對愛人的思念。
“他們知道我的存在?”吳思祖問。
“知道。”許琳看著這對可憐的母子,“你們是要現金還是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