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許琳感受到韓洪身上散發出來的喪氣,忍不住扭頭觀察。
這一看許琳直呼好家夥,好家夥壞人不自醒,倒是好人先自醒了。
韓洪這是有病啊,怎麼可以把彆人的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這種想法可要不得啊。
許琳又在嫌疑人身上踢了幾腳,正要過去安慰,院門口傳來動靜。
許琳來到韓洪身前用力拍擊韓洪的肩膀,淡淡說道“外麵來人了,你去應付。”
洪有氣無力的應下,像個木偶似的往外走。
那喪喪的表情讓許琳更沒法忽視,隻得上前說道“你是在後悔那天沒讓我看案子嗎?”
看韓洪沒反應,許琳繼續問,“你怎麼肯定你讓我看案子,我就會看案子?
我又不是執法員,我憑什麼聽你的話,要不要看案子全看我的心情,而不是你能決定,懂嗎?”
韓洪的腦袋更低,眼睛紅紅的,他知道許琳在安慰他,可是屋內的死者太慘了,他過了自己心裡的那道關。
唉,許琳歎息,這孩子真鑽進了牛角裡。
這是聽不懂人話呢。
許琳握握拳頭,她的拳頭又硬了,算了,先讓韓洪自己挺著吧,她還是再揍嫌疑人一頓吧。
於是韓洪出去應付趕來的村民,許琳繼續揍嫌疑人。
以為被抓住就能一死了之,不,在死前必須要受夠折磨。
許琳這次打的全是穴位關節,疼歸疼,卻看不出傷。
而且這些疼痛短時間內不會消失。
到時候嫌疑人每一天都活在疼痛的折磨裡,會主動求死。
這才是嫌疑人應得的下場。
韓洪雖然心裡不好受,人卻是專業的,他很快調整好情緒,讓趕來的村民尋找大隊長與民兵。
這裡光靠他與許琳兩個顯然不夠,特案組的成員什麼時候能到韓洪也不知道。
先叫來幾個人用著吧。
等到韓洪安排好,許琳也打完了,她抱著膀子冷冷的盯著嫌疑人,看的嫌疑人毛毛的,不敢看許琳。
大隊長與民兵隊長進來看到屋內的慘樣,頓時跑到門口哇哇的吐,媽呀,太可怕了。
那是隔夜的飯都吐出來了。
韓洪看到後嘴唇動了動,也沒說出指責的話,那畫麵著實嚇人。
“許知青,你幫我看著彆讓他們破壞了現場,我先審一審這個渾蛋。”韓洪握著拳頭說道。
“行,你審吧。”許琳退到門口,抱著膀子觀看。
大隊長與民兵隊長一邊吐一邊回頭看,看到許琳那麼淡定,心裡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同時也把許琳歸為不可招惹的存在。
這麼年輕手段那麼狠,哪是他們這些人能招惹的哦。
其實許琳對嫌疑人的作案過程不感興趣,她在看到嫌疑人時就看清了嫌疑人的過去。
隻能說嫌疑人心理陰暗變態又自私膽小,不敢反抗惡勢力,卻敢對普通人下手。
嫌疑人叫秦飛龍,名字起的不錯,喻意也好,可惜秦飛龍糟蹋了這個好名字。
秦飛龍現年20歲,父母是老師,現在又稱為臭老九。
五年前因為一場運動,他的父母無法接受現實而自殺。
主持那場運動的是個女人,這讓秦飛龍從此恨上了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