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醫生的話說得已經算很直接了。
ldquo;hellip;hellip;rdquo;
韓嫣然麵無表情，雖然心底早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是真的聽到醫生這麼說的時候，依然忍不住渾身發寒。
如果不是醫生親口說，她可能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說服自己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等好了可能什麼都不會留下，根本不用這麼擔心。
ldquo;關於整容科那邊，我們已經和最好的醫生聯係過了，他事後會幫你查看臉上的傷口，依靠整容手術應該可以恢複一定程度。rdquo;
主治醫生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在安慰。
hellip;hellip;
ldquo;你早就知道了？rdquo;
季子陽看著麵無表情，但是眼眸中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的韓嫣然。
空氣裡仿佛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息。
ldquo;我自己的臉，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麻醉消失之後，我自己也有感覺的，臉上一片刺痛，該知道的總還是要知道，是不是？rdquo;
韓嫣然無聲的笑了下，可是這一抹笑根本沒有到達眼底。
ldquo;先吃點東西。rdquo;
她轉頭看向季子陽手上拿著的飯盒，卻沒有要轉移話題的意思。
ldquo;季子陽，我一百次的告白還沒有完成呢！rdquo;
ldquo;嗯，我知道，你兩位數都還沒到，距離一百次還早！rdquo;
ldquo;可是我毀容了。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ldquo;hellip;hellip;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很醜？rdquo;
韓嫣然眼眶微微泛紅，眼睛泛著一抹濕潤，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