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部平次昂著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漂亮臉蛋,“和……和葉?”
“你在乾嗎?”遠山和葉拉著□□臉,高高的趴在門上,臉上滿是不爽。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吧!”服部平次從廁所裡衝出來,看著趴在廁所門上的遠山和葉,覺得頭都疼了,叫道:“這裡是男生廁所耶!”
麵對著服部平次的指控,也無視了旁邊同樣目瞪口呆呆若木雞的眾多男人,遠山和葉完全沒有發現一般,輕巧的從廁所門上跳下來,涼涼的說道:“哦?是嗎?我倒是沒有注意到呢!我還以為你是害怕比賽,夾著尾巴逃走,像個娘們一樣躲起來了。”
遠山和葉對於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沒有半點反應,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遠山和葉的神經估計也跟大腿,不對,估計跟水缸還是大水缸一樣粗吧?
同樣,旁邊另外一個神經根大水缸一樣粗的家夥麵對著某位青梅竹馬的“挑釁”,直接擺了擺手,撇撇嘴說道:“哼,那是欺敵戰術啦!我這麼做是為了在決賽的時候打敗那家夥。”
“那家夥?”遠山和葉疑惑的反問道:“難道是說那個跟工藤君很像的……”
“沒錯!就是京都泉心高中的衝田!”提起這人,服部平次就忍不住磨牙,“去年他用五段式突刺,擊傷了我耳朵後麵,我今年一定要討回來。”
說著,服部平次摸了摸右耳後,顯然,對於去年的事情記憶猶新。
麵對著服部平次,遠山和葉繼續吐槽:“不過,再怎麼說,你也是人家的手下敗將,對哦,包括唯醬,你也不是對手吧!”
“這是兩回事。”想起唯,服部平次不單單是磨牙,而是腮幫子疼。
那女人打架的功夫真的很強很強有木有?每次和她比試的時候總有一種麵對老虎的感覺,也不對,他不怕老虎,那女人比老虎還怕人有木有?
服部平次在心底一陣碎碎念。
“阿嚏!”
聽到耳邊的噴嚏聲,蘭轉過頭,看了看和自己間隔了一個過道的自家姐姐,麵帶憂色的問道:“姐姐,你感冒了嗎?”
唯輕輕搖搖頭,微微皺眉說道:“不,十有□□是服部君在碎碎念什麼。”想起她拒接了這家夥好幾個電話,就知道那家夥絕對會碎碎念。
聽到唯的話,蘭嗬嗬一笑,旁邊,柯南也直咧嘴。
包括,坐在他們對麵,正在看報紙的毛利小五郎都忍不住撇撇嘴,顯然,他們對於唯的話完全同意啊!
毛利小五郎一手拿著報紙,仔細打量了下唯的臉色,說道:“唯,你不是帶了感冒藥了嗎?要不要吃一顆好好休息一下,距離到大阪還有些時間呢!”
“不用了,我有帶薑糖,吃兩顆就好。”唯拒絕道。
唯雖然不怕吃藥,但是沒有必要的藥還是少吃為妙。
唯打開隨身攜帶的包包,從裡麵掏出一個瓶子,讓蘭伸手也給蘭和柯南,還有毛利小五郎分了幾顆,畢竟薑糖這東西吃了沒壞處,還有好處,尤其是這種貌似有點冷的天氣,吃點薑糖有助於驅寒呢!
“謝謝姐姐。”蘭輕笑著拿著薑糖跟自家老爹和男朋友分。
毛利小五郎拿過薑糖直接丟進了嘴裡,準備低頭繼續看報紙,眼光卻在唯的身邊一掃而過。
唯蘭姐妹和柯南,毛利小五郎這次去大阪,正好是四個人,理論上來說,正好坐對麵正好,隻是,唯這次去大阪,捎帶上了一個人——
唯坐的位置是靠在過道一側的,裡側,則坐著一個年幼的少女。
棕色的短卷發,精致的麵容,和唯極其類似冷冷淡淡的表情,這自然是灰原哀。
“呐。”唯把薑糖遞給身邊的哀。
“謝謝。”哀一邊道謝,一邊接過薑糖,抬頭看了一眼唯。
看著哀的表情,唯輕輕揚了揚唇角,說道:“哀,有事?”
哀一邊隨手把薑糖丟進嘴裡含著,一邊疑惑道:“為什麼帶我一起去大阪?博士雖然出門了,但是也就一晚上而已,明天他就回來了,又不是間隔好幾天。”
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說是帶你去散心,你信麼?”
哀沉默了下,說道:“我會以為你在擔心。”
至於在擔心什麼,不用哀特意說明,唯也明白。
唯露出一絲了然的笑,意有所指的說道:“有些事情即便是知道不會出現問題,卻總會多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呢!”
唯這話倒是讓哀愣了愣,才輕笑道:“唯,你這話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唯收起瓶子,淡淡的說道:“我是人,不是神,並非不會犯錯。”
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
唯盯了哀一會兒,又輕笑道:“罷了,我會努力向神靠攏的。”
唯這話讓哀直接嗬嗬笑了起來,說道:“唯,你真的是一個蠻奇特地人。”
“奇特?我?”唯聞言一愣,指了指自己,好奇道:“我有什麼地方很奇特嗎?”
“很多哦,”哀笑道:“但是不告訴你是什麼地方。”
哀看著唯難得露出的茫然神色,隻覺得心頭更加愉悅了些。
頓了頓,哀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對了,唯,你去大阪是因為什麼?之前服部君邀請的時候,你不是準備留在東京的嗎?怎麼突然又決定去大阪了?”還把自己給捎上了。
唯眨眨眼,對於哀轉移話題心知肚明,卻也懶得多問,而對於那個問題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坦然道:“因為有件事得我親自去一次大阪處理才行。”
“得親自去?很重要的事情嗎?”哀訝然道。
“恩,”唯點了點頭,想了想,湊到哀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
哀冰藍色的眼眸中訝異更濃,說道:“唯,你和那位很熟悉麼?服部君介紹你們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