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赤紅馬?”遠山和葉被毛利小五郎的話嚇了一跳。
服部平次倒是明白了,說道:“原來如此,警方行話裡的‘赤紅馬’就是縱火犯的意思。”
這樣啊,遠山和葉聞言緩和了些,又有點好奇的問道:“平次,為什麼縱火犯叫做‘赤紅馬’啊?”
“因為火焰的顏色和形狀看來很像是赤紅馬,”服部平次解釋道:“同樣的,也有人說是赤紅狗或者赤紅貓的。”
遠山和葉眨眨眼,明白了。
服部平次又微微皺眉道:“不過,那個赤紅馬玩偶也有可能是縱火犯故意放在火場的,想藉此對警方說,‘我就是縱火犯,有本事的話,就來抓我啊!’之類的吧?”
毛利小五郎喝了一杯黑糯米酒,慢慢的說道:“也有可能吧,不過幸運的是,發生的三起縱火案都沒有人死亡,那些被害人也說以前從來沒買過或者有人送他們那種赤紅馬玩偶,所以,那個赤紅馬玩偶肯定是縱火犯留下的,不過,赤紅馬赤紅狗這種行話,在我當警察的時候已經很少這麼說了。”
“說不定犯人就是想針對年紀大的警察,”服部平次聞言微微皺眉,又問道:“然後呢?那三起縱火案有什麼關聯嗎?難道是受害人都跟犯人有仇?”作為偵探,服部平次對於這個是最好奇的。
毛利小五郎卻搖搖頭,說道:“聽說那三起案件完全沒有任何關聯,唯一相同的是,受害人都住在東京。”
“都住在東京?”
“是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不過,都不是在同一區域,我記得第一起是在梨善町一丁目,第二起是在鳥矢町二丁目,第三起是在奧穗町三丁目……”
說到這裡,服部平次接口道:“那麼說來,接下來就是某處的四丁目咯?”
“是的,”毛利小五郎點點頭,繼續喝酒,說道:“如果犯人隻是為了樂趣而無差彆縱火,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所以警方也針對都內的各個四丁目加強巡邏呢。”
蘭也在旁邊聽著,聞言眨眨眼,說道:“但是,東京有好多個四丁目哦!呐,姐姐,你說呢?”隻是加強巡邏行嗎?
唯繼續給蘭和哀夾菜,聞言淡淡的說道:“防守總是最沒法子的。”
服部平次卻笑道:“我倒是知道有一個地方的四丁目可能會被縱火哦!”
“哈?”服部平次這話讓眾人都一愣。
服部平次嘻嘻笑,解釋道:“是之前的楠川先生委托我幫忙的,他說杯戶町四丁目那裡有戶人家晚上常有可疑的人出沒,那戶人家委托他進行調查,不過,大家也知道楠川先生現在什麼情況,所以他現在希望我去幫他解決,反正現在正好休息嘛,也沒有彆的地方可去,所以我明天就跟叔叔帶著這小子去拜訪那戶人家吧?”服部平次很清楚唯基本上不會湊這熱鬨,所以提都沒有提讓唯幫忙,隻是嗬嗬笑著拍柯南的頭。
柯南嘴角直抽。
卻沒想到蘭眨眨眼,說道:“我爸爸是沒問題啦,不過柯南去不了哦!”
“咦?為什麼?”服部平次不明白。
“這個……”蘭嗬嗬笑。
“什麼?!要去宿營?!”服部平次目瞪口呆,對著正撇嘴的柯南大吼道:“有機會掌握連續縱火犯的線索,你這小鬼竟然要悠哉悠哉地要去跟大家手牽手宿營?!”
柯南悶頭吃飯不說話,其他人也懶得搭理。
倒是遠山和葉隨口道:“這有什麼關係,他是小孩子嘛~”
毛利小五郎沒管大阪來的高中生偵探在糾結個啥,隻是轉頭看了看窗外,說道:“不過,天氣會放晴嗎?剛剛還在下雨的說~”
“沒問題的,因為有這個啊!”蘭笑眯眯的取出了法寶——一個掃晴娘!“每次新一有重要的足球比賽,這個掃晴娘都能夠祈求到好天氣呢~”
蘭說的自然,遠山和葉卻嘻嘻笑道:“哇——蘭醬,好羨慕哦~~~”
被遠山和葉調侃,蘭有點小尷尬,趕忙說道:“下雨天去加油也會很辛苦啊~”眼角的餘光飛快的略過了旁邊的雙生姐姐。
旁邊,毛利小五郎門口喝酒,繼續撇嘴。
唯低著頭隻是專心剔魚刺,弄好之後,分彆夾到蘭和哀碗裡,淡淡的說道:“都快點吃飯吧,快要涼了。”
蘭笑眯眯的乖乖低頭吃飯,手中的掃晴娘也悄悄地消失了。
蘭“專心”吃飯,完全沒有發現旁邊某個黑皮家夥正用很古怪很古怪的眼神在瞅著那個——掃晴娘。
吃過飯,因為怕等等繼續下雨,唯便將哀送回了阿笠宅。
畢竟,唯這邊住下服部平次跟遠山和葉已經很擠了,哀又不是很喜歡湊熱鬨的性子,索性就直接回去了。
夜色漸漸的深了,所有人都進入了沉眠之中,唯有窗口的掃晴娘在夜風中“喀拉喀拉”的輕輕響動著,還有——
唯在睡夢中聽到一道不應該出現的細碎聲音猛地響起,瞬間驚醒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這個黑皮混蛋,還真的這麼做了啊~~~算了,好困,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不管了~~~
在心底碎碎念了幾句,唯順手給懷中的蘭扯了扯被角,掖好,再度閉上了雙眼,繼續睡去。
於是,第二天——
“真奇怪啊,今天應該放晴才對啊~~”剛剛醒過來,還穿著睡衣的蘭瞅著掛在窗口的掃晴娘,又看了看外麵稀裡嘩啦的雨簾,這叫一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