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和其他人那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龍圓苦著臉,點點頭,說道:“那已經是九年前的事情了。”
說著,龍圓打開了旁邊一扇緊閉著的櫃子。
毛利小五郎等人湊上前。
龍圓介紹道:“右邊的是日光菩薩,左邊的是月光菩薩,可是,正中間的如來佛像不見了。”
毛利小五郎也呆住了。
龍圓歎息口氣,再度關上櫃子,說道:“我本想馬上去報警的,但是被住持阻止了,他說有緣的話,說不定會回來的。”
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了下,說道:“怎麼這麼想的開啊?”
唯蘭姐妹他們也啥都不想說了,這主持,心可夠寬的。
一行人離開了寶殿,來到了客房。
各自上了飲料之後,龍圓繼續剛剛的話題。
“然後在五天前,在寺裡的信箱裡發現了這封信。”龍圓取出一封信,交給毛利小五郎看。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信封,微微皺眉,“沒貼郵票,也沒寫寄件人的姓名。”
柯南好奇的圍了過去。
毛利小五郎從裡麵取出信紙,打開。
就看到信紙上寫了一行字,毛利小五郎念道:“隻要解開這幅畫的謎,就能知道佛像的所在了。”
看完這封短短的信,毛利小五郎取出了下麵的那張紙。
一看到那張紙的內容,所有人都呆住。
“這是什麼畫啊?”
難得好奇了一把的唯也滿頭黑線。
所以我才討厭猜謎題,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就在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看著那張堪稱莫名其妙的畫發呆的時候,京都的另外一處地方。
某處居酒屋。
“謝了,大叔!”帶大阪口音的男性聲音笑嗬嗬的說著,走出了居酒屋。
拉上門,回頭看了一眼居酒屋,這個人微微皺眉,說道:“果然淩晨發生的案件沒有目擊者啊!”
黑色的皮膚,大阪口音,自然是服部平次。
隻是,服部平次怎麼會來京都?
就在服部平次頭疼的左看右看,企圖想再找點線索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女性的慘叫聲響起。
“啊——!強盜啊!”
服部平次一驚,扭頭看去,就看到不遠處,一個騎著單車的男人搶走了一個和服女人的手包。
沒多想,服部平次直接一抬手,取下了旁邊居酒屋門口的暖簾。
好吧,其實暖簾不是重點,重點是,暖簾痛處都是用竹竿穿著的,於是——
搶劫犯一邊快速蹬著車凳子衝了過來,一邊對著明顯打算“多管閒事”的服部平次惡狠狠的喊叫著,“滾開——!!”
服部平次臉色變都不變,直接在對方經過的瞬間,一竹竿打在了對方的脛骨上!
“咚!”的一聲,自行車直接栽倒在地,手中的包包也脫手而去。
不過,搶劫犯似乎也看出了服部平次的不好惹,顧不得車子和搶到手的包包,連滾帶爬的逃走,當然,作為反麵角色,還是不忘臨走前,賣個狠。
“好痛!你給我記住!”
服部平次才不在乎這一點咧,徑自笑嗬嗬的把暖簾給掛回原位置,嬉笑道:“打到了‘弁慶的痛處’,可是很痛的哦!”
說著,服部平次走上前,撿起了地上的皮包,遞給了已經走過來的和服女人,笑道:“給,是這個吧?大嬸!”
“哦,謝謝,”和服女人接過皮包,笑道:“小兄弟剛才很帥啊!”
“哪裡哪裡,還好了。”服部平次不好意思的笑道。
和服女人從包裡取出一張名片,笑道:“我家是在宮川町開茶屋的,我叫山倉多惠!”
服部平次接過名片,好奇的看了一眼。
山倉多惠回過頭,看了一眼,一起的年輕女性,笑道:“來啊,你也介紹一下嘛!”
“嗨!我叫千賀鈴!請多多關照。”千賀鈴說著,同樣取出了名片。
千賀鈴一身華麗的和服,極為優雅脫俗的氣質,麵部和頸項被塗抹了一片白色,紅豔的唇,顯然,這是一位藝伎。
服部平次同樣接過名片,卻留意到了這位小姐的左手拇指處有一個ok繃,這讓服部平次本能留意了一下。
山倉多惠顯然對服部平次出手很是感激,笑道:“該怎麼答謝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