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也走了進來,坐定之後,卻驚訝的看到了熟人。
“啊咧?你不就是宮川町的……”
“是啊,我是千賀鈴。”千賀鈴笑眯眯的對著服部平次點點頭,說道:“那個時候多虧您了。”
坐在服部平次身旁的遠山和葉一愣,眨眨眼,問道:“平次,你認識嗎?這個藝伎?”
“啊,算是吧。”服部平次說道。
這邊,蘭也在毛利小五郎身邊坐定,碎碎念道:“爸爸真是的,一不注意你就亂來!”和強硬鎮壓派的唯不同,蘭是——碎碎念派的!
龍圓在旁邊說好話,“唯桑,蘭桑,就不要怪你們的爸爸了,是我約他來的嘛!”
“是啊!”旁邊,一同前來的櫻正造笑道:“想讓名偵探幫我們推理一下源氏螢的案件呢!”
櫻屋老板娘聞言,說道:“說到源氏螢的成員,好像每個人都有本《義經記》呢。”
聽到櫻屋老板娘這麼說,櫻正造笑起來,說道:“我也有啊,那可是本好書,對吧?古書老板?”
坐在櫻正造旁邊的是同樣前來的西條大河。
西條大河聞言說道:“是啊,可是我不是很喜歡那本書,名字雖然叫做《義經記》,可完全就是記錄弁慶事跡的,應該叫做《弁慶記》才對。”
西條大河身邊的水尾春太郎卻笑道:“可是我喜歡啊,特彆是安宅裡的弁慶最棒了。”
“安宅是什麼?”園子好奇道。
“是能劇的一個劇目,”提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水尾春太郎話也多起來,說道:“為了逃脫源賴朝的追緝,義經和家將們化裝成修行僧,想要通過安宅的關口。”
櫻正造接口道:“正當義經的化妝快要被拆穿的時候,弁慶靈機一動用金剛棒打了義經。”
櫻正造這話讓園子一呆,不解道:“哈?為什麼?”
“為了騙過關口的看守,”櫻正造解釋道:“因為誰都不會想到家將會打自己的主君。”
“然後義經一行平安的通過了關口,”水尾春太郎最後說道:“事後弁慶哭著向義經請罪,沒想到義經卻稱讚弁慶的機智,從此知道了主仆二人的感情深厚,傳為佳話。”
“哦,這樣啊!”大家都明白了。
沒聊幾句,櫻正造轉頭對旁邊的老板娘說道:“不好意思,我最近總是失眠,我想到下麵的房間稍微休息一會兒。”
櫻屋老板娘笑道:“今晚也不會有其他客人來,您可以去隔壁的房間。”
“不用了,下麵的房間就可以,”櫻正造擺擺手,看了看腕表,說道:“現在是八點一刻,請在九點整叫醒我。”
說著,櫻正造站起身,歉意的說道:“大家就請儘情的玩吧!”說著,便和櫻屋老板娘出了房間。
閒聊了幾句,園子站起身,走到窗前,拉開了窗戶。
直接被窗外的景色驚了一下,園子忍不住讚歎道:“哇哦,可以看到河呢!”
旁邊,剛剛負責彈琴唱歌的藝伎市佳代溫柔地說道:“是鴨川。”
園子抬頭,遠遠的看著不遠處隨風飄揚的櫻花,喃喃道:“櫻花好美啊!”
遠山和葉也跑了過去,驚歎道:“真的呢!”
“唯,蘭,你們兩個也過來看看嘛!”園子趕忙招呼自家閨蜜。
“嗨。”蘭笑眯眯的拉著自家姐姐走了過去。
“平次,你也來看啊!”
窗戶被更多的拉開。
市佳代笑盈盈地說道:“在鴨川河畔成雙成對的賞櫻很有情調,不過像是這樣隔著環繞這棟建築的禊河賞櫻,也彆有一番風味喲!”
注視著鴨川河畔的櫻花,蘭也讚美道:“真的,好漂亮!”
“是漂亮啊!”有個人接著說道。
眾人扭頭,就看到明顯喝多了的毛利小五郎在扮演好色老頭——或者壓根兒不用扮演——正握著千賀鈴白嫩的小手不放,“簡直像凝脂一樣,真想吃下去了呢!”說著,毛利小五郎作勢一口咬下去,卻驚訝的看到千賀鈴的左手拇指上有一個ok繃,毛利小五郎一愣,“受了傷嗎?”
千賀鈴趕忙趁機收回手,微微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一點點。”
“我來幫你治好啊!”毛利小五郎嘿嘿笑著,繼續角色扮演。
蘭卻已經恨恨的走了過來,雙手叉腰扮演茶壺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同時,唯冰冷冷的眼神也飄了過來,禁酒,果然應該持續性的,不間斷的禁酒!!
毛利小五郎被唯蘭姐妹給弄得滿頭汗。
算、算了,差不多就行了!本來就在挑釁唯蘭姐妹的毛利小五郎趕忙乖了起來,免得真的惹到唯蘭姐妹。
隻可惜,已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