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來被襲擊了?”水尾春太郎震驚的說道。
“是的,”服部平次點點頭,說道:“雖然很失禮,我想問一下水尾先生的不在場證明,因為凶手戴著能劇裡的老翁麵具。”
“老翁麵具?”水尾春太郎聞言一驚,他現在知道唯蘭姐妹為什麼特意來找他了。
服部平次又轉頭看向旁邊的二人,說道:“順便也問一下西條先生和龍圓先生的不在場證明。”
“啊?我們也要問啊?”端著茶杯的龍圓聞言也微微一驚。
“真是的,”西條大河看著正撓頭的龍圓和尚,抱怨道:“我今天來本來是想和千賀鈴小姐四個人一起討論殺害櫻先生的凶手的。”
“對吧?”龍圓看向水尾春太郎和西條大河。
水尾春太郎端正的跪坐在坐墊上,雙手揣在袖子中,說道:“沒關係,昨天結束後,我就直接回家睡覺了,但是我還是單身,而且,我的房間和母親的房間離得很遠,也無法證明那以後我是否一直在家。”
西條大河扯了扯t恤的領子,說道:“我也差不多,一個人住在寺町大街店裡的二樓。”
龍圓最後說道:“我回到寺裡後,在大殿裡看了一會兒經文就睡覺了,也沒有證人。”
“是這樣啊!”
服部平次對於這三個人的話,倒也不太意外。
因為很少有人去故意找不在場證明,除非是正好,或者,早有準備。
服部平次想了想,看了看,進來之後就一直保持沉默是金的唯,又問道:“我還有個問題,各位有誰練過射箭嗎?”
“射箭嗎?沒有。”西條大河搖搖頭說道。
水尾春太郎說道:“我曾經在名為《賞紅葉》的能劇裡拉過梓木工。”
龍圓也說道:“我曾經試過拉響弓弦坐法事驅散惡靈。”
柯南看了一圈,問道:“那麼,當時在茶屋中的人中有誰是會射箭的嗎?”
西條大河摸著下巴,說道:“這麼說的話,好像山倉……”
“哎?”服部平次聞言一愣,驚訝道:“那個山倉會射箭嗎?”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老板娘嗎?“可是,她當時不在現場啊reads;!”
一直微微低著頭自顧自想心思唯,懶懶的瞄了一眼西條大河。
“啊,不。”西條大河趕忙示意自己可能想錯了。
就在這時,一個一身橘色和服的女性拉開門,說道:“打擾了。”
眾人扭頭看去。
龍圓站起身,叫道:“哦,她來了!”
“啊咧?”柯南一愣。
“怎麼了?”服部平次不解道。
唯蘭姐妹也都看向了來人。
眼力夠好的唯,一眼就看出來人是誰,忍不住默默的搖頭,難怪總是有人說,女人的化妝術其實就是易容術,這樣子根本就是兩張臉嘛!
但是蘭卻滿頭霧水,這個女孩子是誰啊?
柯南瞅著那個畫著素顏淡妝的漂亮女孩子,開口道:“大姐姐就是千賀鈴小姐嗎?”
“是啊!”來人直接笑著回答道。
蘭和服部平次直接傻眼,這形象,差太多了吧?
水尾春太郎也笑道:“和藝伎打扮簡直判若兩人,很吃驚吧?請進。”
“好的,謝謝。”千賀鈴脫了木屐,上了榻榻米,跪坐了下來。
但是柯南突然覺得千賀鈴的動作似乎很眼熟啊,先右腳小退半步,再跪坐而下,這是……
再看看對麵由盤腿換成跪坐的西條大河跪坐的方式,柯南默了。
就在這時,千賀鈴溫柔道:“謝謝昨晚的光顧,以後也請多多捧場。”
說著,千賀鈴優雅的深深鞠了一躬。
“哪裡哪裡。”水尾春太郎,西條大河,龍圓紛紛躬身還禮。
唯的動作同樣不慢,倒是蘭,柯南,服部平次慢了一步。
在水尾宅聊天過後,一行人紛紛離開。
在一個十字路口,千賀鈴向西條大河和龍圓道彆,“謝謝,再見。”
唯蘭姐妹,柯南,服部平次和千賀鈴拐上了另外一條路。
千賀鈴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山能寺是在六角街上的,這裡是夷街。”一邊說著,千賀鈴順手唱道:“丸竹,夷二,押禦池~姐姐,六角~所以應該在第六條街。”千賀鈴笑眯眯的比劃著六。
千賀鈴唱的歌兒讓服部平次一愣。
與此同時,在他的腦子中,另外一個稚嫩軟糯的小女孩子歌聲響起。
“丸竹夷二押禦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