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唯的話,眾人都不明白了,綾小路警部問道:“妃桑,如果按照你說的,這是山能寺被竊的佛像額頭上的白毫,怎麼會跑到這個小子身上的?”
就在這時,所有人都看到一隻可愛的斑紋鬆鼠從綾小路警部口袋中跑了出來reads;。
讓所有小孩子和女性——除了唯——都眼前一亮,還真的隨身帶著鬆鼠。
唯瞄了一眼那隻鬆鼠,沒管,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的推理是這樣的,九年前源氏螢盜賊團潛入了山能寺的佛堂,偷走了秘藏著的佛像,但是在搬運的途中,白毫脫落,落到了地上,隨後注意到這點的首領義經,派了一名手下,一直找到了山能寺,而就在那時……”
唯轉頭看向服部平次。
眾人都明白了。
少年時候的服部平次剛剛好偷偷跑進山能寺玩,在樹下遇到了一見鐘情的初戀情人,同時拿到了那顆水晶珠子作為信物,然後消失在了人群中。
“就這樣,無計可施的首領把佛像保管在了櫻先生搜尋的那個儲藏室內,然後九年後,凶手偶然得知了,服部君就是九年前的那個少年。”唯略帶無奈的看著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也滿頭黑線,說道:“因為我在雜誌上的照片?”
“是啊,”唯點點頭,略帶嘲諷的說道:“真虧你為了找初戀情人那麼努力,不單單放了水晶珠子的照片,還放了小學三年級時候的照片,唔,然後你理所當然的就被襲擊了。”
服部平次乾笑。
唯沒有理會服部平次,繼續說道:“與此同時,源氏螢這個盜賊團夥的內部,也發生了事件,恐怕是首領得了重病,知道自己死期將近的首領,把從山能寺偷來的佛像藏到了其他地方,然後把那副暗示著佛像地點的畫分給手下,留下了解開謎題的人就是新首領的遺言。”
“這和我們這邊的推理是一樣的!”白鳥警部失聲道。
“是的,”唯繼續說道:“手下們拚命的想解開謎題卻沒能成功,那時,成員之一的櫻先生主動找到凶手合作,利用凶手劍術將其他的同夥都乾掉,然後兩個人再把佛像和白毫的去向找出來,平分賣佛像得到的錢。”因為一些緣故,唯並未直接說西條大河可能是凶手的話。
“等等,唯!”毛利小五郎截斷了唯的話,“我有點事想不明白。”
唯微微一笑,說道:“爸爸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櫻先生敢做這種事情吧?”
“嗯。”毛利小五郎點頭。
“這個麼,恐怕盜賊團夥中,隻有作為古董商的櫻先生掌握著販賣贓物的渠道,所以才堅信自己是安全的吧?”唯解釋道:“但是櫻先生沒有想到,凶手假裝聽從了櫻先生的主意,其實他原本就打算把所有的同夥都殺掉然後獨吞寶物,但是要想得到佛像這個寶物,無論如何得先解開首領留下的那幅畫的謎題,於是,爸爸就被找來幫他解開這個謎題了。”
“原來是這樣。”毛利小五郎恍然,他從剛剛就在奇怪,為什麼自己會被找來解開這幅畫的謎題,原來是這個緣故。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這起連續凶殺案的背後是怎麼回事。
綾小路警部看唯隻說到這裡,問道:“妃桑,隻有這些?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你可說已經知道凶手是怎麼把那把短刀弄出櫻屋的了。”
唯擺擺手說道:“關於凶手是怎麼把凶器帶出櫻屋,隻是簡單地思維死角而已,當時我不是說了嗎?我聽到有東西掉到禊河裡了,隻是我沒有想到拿東西並不是簡單地被丟到了禊河中,而是把凶器外帶一個發信器撞到了一個塑料瓶子中丟到了禊河中,這樣一來,塑料瓶子就可以飛快的飄走,同時,又因為有發信器的緣故,可以被凶手,也就是西條大河快速回收reads;。”
“就這麼簡單?”綾小路警部不敢置信道。
“就這麼簡單。”唯也微微苦笑,她當時真的是被繞到思維死角裡了。
聽到唯突然提到凶手就是西條大河,其他不知情的人都嚇了一跳。
綾小路警部不管這些,隻是徑自問道:“妃桑,你昨天確實說了這點,但是你昨天說的並沒有證據,今天有找到證據嗎?”才短短的半天而已,綾小路警部可不相信唯這麼快找到證據。
卻不想唯直接點點頭,說道:“有的,今天上午我們和西條大河在水尾先生的家裡見過麵,他不小心說漏嘴了。”
“什麼?”龍圓不明白西條大河怎麼突然說漏嘴了。
唯沒有直說,而是拿出了手機,放出一段錄音。
赫然是之前在水尾春太郎家的時候說的那段對話。
唯在西條大河說到“這麼說的話,好像山倉……”這裡的時候,停下了。
“山倉。”唯輕輕重複了一遍,看了看其他人說道:“你們認為這個是什麼?”
眾人互相看了看,不明白唯在說什麼。
毛利小五郎開口道:“是剛剛白鳥警部說的那個收養千賀鈴的,茶社的老板娘嗎?”
其他人也點點頭,“應該是說她吧?”
“箭枕。”服部平次突然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