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看來聽得挺認真, 聽了唯的解釋, 又問道:“但是姐姐, 之前柯南也說過了,將塗了毒的魚鉤浸泡在海水中,隻要一會兒, 海水就會把毒性衝淡的。”
柯南笑著說道:“是啊, 的確,如果僅僅是塗在魚鉤上麵的話,毒是無法附著在魚鉤上麵的, 使用漿糊的話就不一樣了。”
“漿糊?”其他人都有點迷糊。
之前唯和柯南說這個的時候, 還在水泥堆那邊,後麵也是隨口提了一句, 誰也沒具體說, 這會兒都聽得滿頭霧水。
“是的, ”柯南詳細的解釋道:“將毒藥混入漿糊中,然後塗在魚鉤上, 等它乾後就會凝固在魚鉤上麵, 當江尻先生的釣線被纏繞起來的時候, 也溶解的差不多了, 所以,江尻先生的左側袖口上沾上了漿糊, 再加上左手腕的血痕,恐怕江尻先生用來支撐魚竿的架子倒在海裡也是以為這個。”
光彥疑惑道:“用來支撐魚竿的架子嗎?”
“是的,”柯南說道:“那一定是由於拉釣線時, 毒鉤將手腕劃破,魚竿也被順勢帶到了,然後帶倒了邊上的支架,所以這才掉在了海裡,唯姐姐,是這樣吧?”
“是這樣的。”看著柯南解釋之後,超級順手的讓自己來擋雷,心底有盤算的唯對此隨意的點點頭,便放了過去。
蘭摸摸下巴,問道:“但是,姐姐,柯南,這樣做得到嗎?故意讓對方的釣線和自己的釣線纏繞起來?”
“當然可以。”唯來釣魚之前可是做了不少的功課,詳細解釋道:“掛上許多塗了毒藥的魚鉤並減輕重量,魚鉤便可以隨著海水的流動浮在海麵上的話,就很容易纏繞在一起了,”當然,她看的時候是反麵教材。
柯南也補充道:“而且,毒魚鉤如果是掛的很多假餌的多餌魚鉤的話,拉起來的話,就算是有許多餌釣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原來如此,”大家終於明白了,但是……“凶手會是誰呢?”
“到底是誰做的啊?”
被唯蘭他們緊盯著,白根桐子和金穀峰人各種緊張,尤其是金穀峰人忍不住吞了吐口水。
“很簡單啊,”唯用慣用的涼颼颼的語氣,慢慢地說道:“我和柯南之前不是說了嗎?釣線是隨著潮水的流動才會纏繞起來的,你們想想,剛剛不是有人把步美飄走的浮標拿回來了嗎?”
“是啊!是桐子阿姨!”步美抬頭一指白根桐子,讓對方臉色微微一變。
哀一直在旁邊默默地聽,這會兒也挺有興致的摸著下巴說道:“也就是說,如果是最右邊的白根小姐撿起浮標的話,海水的流向就是從左到右,而犯人要想利用這個海流的話……”
不管是蘭還是其他的小家夥們都不是笨蛋,這會兒也都看向了臉色明顯不對的金穀峰人。
唯語氣涼涼,麵無表情的說道:“沒錯,就是在我們和江尻先生之間垂釣的金穀峰人先生!”
金穀峰人臉色刷白。
“呐,犯人就是你吧?”唯冷冰冰的問道。
白根桐子顯然慌了,焦急的問道:“喂,不是真的吧?金穀先生?”
金穀峰人勉強回過神,叫道:“搞什麼?你不會把一個孩子的話當真吧?而且,我怎麼會在這個防潮大堤上麵殺人呢?隻有這麼幾個人,馬上就會被懷疑的!”
唯卻搖搖頭,說道:“不對,被鎖定為嫌疑人其實是很偶然的。”
金穀峰人一愣。
唯涼涼的看了一眼金穀峰人,說道:“其實你選擇了一個很好的時間下手,就在船隻靠近防潮大堤的時候,所有人都準備回去了,每個人的視線都不自覺得看向了船隻,同時發動機的轟隆隆聲音也遮蓋住了江尻先生的慘叫聲和釣竿落水的聲音,但是,你沒想到一件事,”唯指了指不遠處,就看到船隻已經回來了,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道:“我的耳力向來很好,所以在那巨大的發動機轟鳴聲中,我第一時間就聽到了江尻先生的慘叫聲和釣竿落水的聲音,同時還嗅到了一絲血腥味,才會在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所以我也聽到了你之前和白根小姐所說的那些話,你和白根小姐準備換個地方釣魚,隻留下江尻先生在這裡,這樣一來,江尻先生的死亡時間就會越久,同時,估算死亡事件就會越不準確,有嫌疑的人就會增加……”
哀摸著小下巴,恍然,說道:“原來如此,打算把說要在此釣魚到天黑的江尻先生一個人留在這裡,然後到其他地方去釣魚,一個人在這裡釣魚的江尻先生,說不定會被認為是誰坐船來此將他毒死的。”
柯南也補充道:“不單單如此,能夠證明金穀先生一次也沒有靠近江尻先生的證人這裡反而多得很呢!”
“但、但是、小姑娘,”金穀峰人勉強說道:“沒有證據你怎麼能亂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