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不通醫術,把脈是不能了。
但她很清楚,這樣的情況絕不是簡單的“睡著了”這麼簡單,既然請過大夫,大夫又說身體無恙,那就一定是腦子裡出了問題。
池月毫不猶豫的抬指從自己眉心處引出一抹靈識,向塌上之人眉心探去。
雲千澤卻轉身道:“你們城主叫什麼名字?”
一旁候著的侍女瞧著屏風後那滿屋子的人,顫顫巍巍道:“城主大人的名諱我們不敢擅叫。”
“哦,”雲千澤淡淡道:“既如此,那便讓他睡死過去吧。”
……
來請他們的人名叫古木,抬眼瞧了那侍女一眼,忙解釋起來,“俠士勿怪,城主名諱我們自是不敢亂叫的,今日叫出也實無他法,不敬之處還望城主醒來莫要怪罪。”
雲千澤的耐性不算好,說這麼一大堆廢話作甚,他隻是想問此人姓甚名誰。
此時臉上顯過一絲不耐之色,“你隻需回答即可。”
古木見他神情微變,趕緊躬著身子道:“辰參,我們城主叫辰參!”
“嗯,你們下去吧。”
下去?古木有些不放心道:“我們在旁還能給您做個幫手,這萬一……”他看了榻上人一眼,話還未說完,便被人出聲打斷。
“幫手?嗬,你們在這隻會礙我的眼。”
古木抬起頭,說話的那人神情極為淡漠,卻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壓。
他看向那正在施法的女子與榻上之人,猶豫再三,終是下了決心,“那我們就在殿外候著,有什麼需要您隨時喚我們。”
“我們若是不看著,萬一他們對城主不利怎麼辦!”
人群中響起一道聲音,瞬時便有人連聲附和,“是啊是啊。”
古木是聽過正玄宗的威名的,做為下屆仙門之首,若是他們真想做些什麼,即使他們這些人全部守在這裡也阻止不了什麼。
他心中尚在思量著,忽聽頭頂之人輕笑出聲,“他命都要沒了,我還能如何對他不利啊?”
“你胡說!我們城主明明好好的!又沒有受傷,怎就命都快沒了!”
“你大膽!竟敢公然詛咒我們城主!狂妄小兒!”
屋內一陣七嘴八舌,吵的雲千澤有些頭疼,他眯著眼睛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再睜眼時眸中已染上了一絲危險,“再不滾出去便休怪我用些手段了。”
他的語氣還是淡淡的,古木離雲千澤近些,身上卻陡然升起一陣寒意,當即轉身朝那群人哄趕,“出去,大家先撤出去!”
“哎呀!古木將軍,你這是何意啊!”
見還是有人不願,古木拔出手上長刀,刀鋒森寒,那人拂著袖子向後趔趄著,“你……你你你……”
阻撓的人結巴著說不出話,刀劍無眼,他們還是知道的,隻得憤憤而去。
待他們前腳剛邁出殿外,雲千澤長袖一揮,木門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