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喜歡她,母親也一直告誡她家中的一切都是兄姊的,事事以兄姊為先。她知道後母難當,也沒有在意過,隻想著等長大後嫁出去就好了,即便父兄與母親再不喜歡她,應當也不會在婚事上作踐她才是。沒想到她會被人送到王厲床上……
連雙雙抓著王厲衣擺的手指微微攥緊。她知道王厲也沒有多喜歡他,隻不過王厲來頭大,不僅有爵位在身,還有位與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公主娘,沒有人敢招惹他,所以他哪怕隻是從指縫裡漏出一點好來,都足夠讓她活得好好的。
她,她很感激王厲。
要不是王厲願意收留她,她那時候是真的沒地方可去。
連雙雙沒在意旁人的探究目光,乖順地回應王厲的吻。
王厲見連雙雙這般主動,心裡自是滿意至極,摟著懷中的溫香軟玉親了個夠。
座中諸人身邊也有美人作伴,隻是瞧著王厲身邊那明顯作官宦人家小姐打扮的小娘子,心裡頭不免又有些落差:怎麼王厲能找到這麼知情識趣的伴兒,他們卻隻能找些逢場作戲的庸脂俗粉?
那些個本來在京城也算有些臉麵的紈絝,聽與王厲同來的人介紹說那是連翰林家的千金,更是覺得自己落了下風。
他們也在教坊裡頭找過大官的女兒,可那是犯了事被發落的犯官之女,與人家親爹還在朝中就把人女兒弄到身邊玩兒還是不一樣的。
何況這小娘子相貌著實出挑,便是他們這些常年流連風月之地的風流種都沒見過更好的!
“記得前兩年不是清雁書院來了個江南第一美人嗎?我翻牆去看過,也不過如此,害我白挨了一頓打!”有人忍不住拿自己見過的江南女子和連雙雙比較起來,搖著頭表示兩者比較還是王厲懷裡的小娘子更好看些。
另一人插嘴:“我也想起來了,那江南第一美人也姓連,父親也是入過翰林院的,莫不是一家人?”他說著眼角餘光又瞟向王厲那邊多看了兩眼,“我阿姊宴請同窗時我也見過那傳說中的江南第一美人,當時就覺得也就那樣了,不過那些窮酸書生非說什麼‘美人在骨不在皮’,是我們不懂欣賞!”
聽到這大言不慚的話,旁邊的京城紈絝感覺有被冒犯到,忍不住冷笑起來:“就他們懂得多,他們怕是連女人手都沒摸過!”
紈絝們和讀書人向來不對付,自然瞧不上那些個窮書生追捧的所謂美人,席上一討論起來不免就開始同仇敵愾。
這些話也傳進了王厲耳中,他見懷裡的連雙雙聽到那“江南第一美人”的時候明顯僵了僵,不由笑了:“難得來京城一趟,你要不要去拜會一下你阿姊?”
眾人沒想到連雙雙和那江南第一美人還是姊妹,一時都有些訕訕然。
他們暗暗把目光投向連雙雙,卻見連雙雙挨在王厲身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想去清雁書院找人。
說起那清雁書院,那可是京城最有名的女子書院。
當初連雙雙知曉她阿姊有意考清雁書院,也悄悄去了解過,心裡很有些向往,還想過自己也去考考看。
可惜沒過多久她便鬨出了自薦枕席的醜事,再沒什麼好名聲可言。
那清雁書院挑學生出了名的嚴格,品行不端的學生是決計不會收的。
既然自己與清雁書院無緣,連雙雙便不打算去給自己找不痛快了。比之許多連識字機會都沒有的女孩兒,她從小能學著識文斷字便已強上不少,沒必要羨慕旁人。
不知不覺已是月上中天,眾人各自抱著美人安歇去。王厲也說到做到,真叫人送了套舞姬穿的衣裳來,要連雙雙換給他瞧瞧。
連雙雙乖乖抱著衣裳要去換,卻被王厲攔下,饒有興致地讓她不許從他視線內離開。
連雙雙僵住。
“怎麼?要我幫你?”王厲有意歪曲她的僵硬,邊解開她的羅衫邊嘖道,“你這身板兒怕是沒有教坊的舞姬穿著有看頭,你說你非要穿彆人的衣裳是不是自取其辱?”
“……我不是……”連雙雙忍不住辯駁。明明是他要她穿的,哪裡是她非要穿?
王厲俯身在她頸窩上咬了一口。
周圍的燭火亮得灼人,王厲的氣息也熱得灼人,連雙雙脖頸間一下子染上幾分因羞恥而生的緋紅,壓根不敢再吭聲。
王厲被她這模樣勾得心癢,哪還有耐心等她繼續換衣裳,直接把她帶到榻上囫圇著吃乾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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