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幾年連雙雙年紀尚小,人還沒長開,倒沒引起太多人注意,如今她跟在王厲身邊,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沒幾年就徹底變了個人。若非早早入了淮南侯府,連家應當早就被提親的人踏破了門檻。
可連雙雙長得越出挑,便越叫岑遠明看不上眼。以色侍人能有什麼好下場?女子還是該賢良淑德才能安享一世榮華。
這等瞧見高枝便巴巴地往上攀附的虛榮女子,未來的日子注定不會好過!
他將來若是娶妻,定不選這種空有花容月貌卻毫無德行的女子。
宜冬被岑遠明倨傲的態度氣得不輕,還要再與他爭辯一番,卻瞧見王厲從船艙裡出來了,趕忙朝王厲行禮。
王厲笑了笑,慢悠悠地問:“一大早你們湊這兒聊什麼,聊得這般熱鬨?我好像還聽到什麼卿卿我我?”
岑遠明聽王厲這麼說,臉色僵了僵,接著又覺得自己沒說錯,便如實把自己剛才看到的事情給王厲講了。連雙雙分明就是一大早跑出來與那侍衛說話,他看得清清楚楚,她仰起頭與那侍衛脈脈對望。
那時朝陽初升,金燦燦的晨曦落在她臉上、映在她眼中,連岑遠明自己都忍不住看失神了,近在咫尺的侍衛肯定更把持不住。當然,這話岑遠明沒敢說,隻說了自己瞧見的事。
岑遠明再怎麼自恃才高、孤傲不群,也是知道些人情世故的,可不敢對王厲說自己差點被他的寵妾吸引住。那不是找死嗎?
經岑遠明那麼添油加醋地一說,聽著倒真顯得連雙雙與那侍衛真有點私情了。
連雙雙沒想到岑遠明還能這麼嚼舌根,都有些愣住了。她忍不住向王厲辯駁道:“不是這樣的……”
旁邊的侍衛也已單膝跪地,反駁道:“公子明鑒,卑職隻是向連姑娘彙報昨日之事。”
王厲未置可否,隻伸手把連雙雙攬入懷中。他熟知連雙雙的性情,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背叛他,自是不會因為岑遠明那三言兩語就生氣。隻不過岑遠明說得也沒錯,他待她確實太縱容了些,說不準還真會讓旁人生出點不該有的念想來。
王厲緊扣住連雙雙的腰,側頭去吃她唇上淡色的胭脂。她的口脂向來是自己調的,瞧著不怎麼顯眼,吃著味道卻很不錯,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勾著人吃她的嘴。王厲並不在意連雙雙這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反正連雙雙隻要能伺候好他就成了。
他親夠了,手依然環在連雙雙腰上,邊向在場所有人宣示自己對連雙雙的所有權邊隨意地問那侍衛:“昨兒發生了什麼事,要你一大早過來稟報?”
侍衛便把昨天發現畫舫藏屍的事彙報給王厲。
連雙雙補充道:“昨晚怕你掃興,我才沒和你說。”
王厲想了想,要是昨天自己聽了這事兒,確實會覺得晦氣。他又不認得那死去的花娘,不會對她有什麼憐憫,隻會覺得被擾了興致。
不過到底是條人命,侍衛早早過來向連雙雙稟報後續的事也無可厚非。
王厲擺擺手說道:“行了,娘那邊出麵就可以了,你下去吧。”
岑遠明也沒想到會是涉及人命的事兒,麵上有些掛不住。可他向來瞧不上連雙雙,即便知道自己告錯狀也拉不下臉來道歉,隻得訕訕地說道:“這等人命關天的大事,你應當第一時間告知公子才是。”
王厲不甚在意地道:“與我說做什麼,我又不是官府,斷不了命案。報官就成了,官府自然會追查到底。”他抬手捏起連雙雙的下巴,狀似關心地問,“倒是你,聽到這種事嚇著了沒有?”
連雙雙搖著頭說道:“沒有。”
王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闊步把她帶回船艙裡去,語氣一聽就很不懷好意:“彆逞強,肯定嚇著了。來,等我好好安慰安慰你。”連雙雙驟然被他抱離地麵,下意識地緊緊環抱住他的脖子。
就在王厲被她的反應取悅,想要湊上去提前“安慰安慰”她的時候,公主府那邊的人就急匆匆地尋過來說公主召他們回去。
王厲被擾了興致,偏又沒法和自己親娘生氣,隻得放連雙雙下地狠親了她一口,說道:“走,回去看看母親有什麼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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