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瑤朝他翻了個白眼，聲音帶著絲幸災樂禍：“喲，疼啦！該！早乾什麼去了，這會兒倒怕連累我了，怕你跑來乾嘛！”好人壞人都你一個人做了唄。
“是我魯莽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周子書歉意地笑笑。
文瑤乾脆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看著周子書，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怎麼找上我的，偌大的北平城，找一個在火車上見過一麵的女人可不容易。”除非有人提前調查過她！
看周子書進來時的反應，看到她在這兒沒有一點意外的樣子，好像本來就知道這店是她的，指明了要見她是見她這個人，而不是妙手回春的醫館老板娘。
要知道她在這安和堂可從來沒有打著程鳳台太太的名義，知道她是程二奶奶的除了自家醫館的人，就再沒有了。
周子書從一開始在火車上的刻意接近，到現在準確無誤的找上門，很難讓人沒有聯想：“到底是有什麼圖謀。”
圖謀嘛肯定是有的。
周子書看著她的眼睛閃了一閃，遂又低下頭：“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大概能猜到。”文瑤點點頭，臉色沒有什麼變化。
我是知道你的：“去年，我們的組織在滬上那邊收到了一批物資和錢款，雖然都是匿名的，但我們的人還是查到了一點。”所以才會有火車上的偶然相遇，今天的不請自來。
好吧，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她本來就沒想防備他們，匿名隻是為了防著程鳳台這邊會多生是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