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著急忙慌的跟了出來，卻隻見商細蕊站在門口，一雙還未來得及卸妝的丹鳳眼生生瞪著過來的幾人，任誰都看得出他在生氣。
先來一步本打算讓商細蕊避一避的掌櫃，實在沒料到這出，他才將情況一說，避一避的話還沒說出口，商細蕊便踢了凳子，風也似的闖了出來。
緊隨掌櫃身後出來的小來也覺得有些頭疼，商細蕊一瘋起來不管不顧，如今他們水雲樓可禁不住折騰，她率先上前了幾步，看著文瑤點點頭：“我們裡麵說話成嗎？”
成啊，怎麼不成。
文瑤笑吟吟地看向程鳳台，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十指相扣的手撒嬌似的輕輕搖了搖。
“好。”格外地好說話。
小來行了一禮，轉身過去拉商細蕊，見拉不動，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隱晦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商細蕊吃疼的皺了皺眉，低頭埋怨的看了看小來，這才不甘不願的轉身回了裡麵。
小來抱歉的朝眾人笑笑，引著眾人進去，商細蕊站著看著眾人進門，這才怒氣騰騰地朝著程鳳台開口：“就知道你們這些富貴人家都是負心薄幸的，剛搶了我師姐，如今又帶著不知道哪家的女子招搖過市。”
他是認得程鳳台的，雖沒正式見過，但他卻不認得聽了他好幾場戲文瑤，隻當是程鳳台風流來的情人。
“哎喲，這位是二奶奶，商老板可得小心說話。”掌櫃的一聽商細蕊張口就來，竟是將文瑤當成那些情人了，忙上前解釋，生怕他得罪人了，自己也落不到好。
不過心裡又不禁疑惑，這商細蕊難道竟不認得二奶奶，那也就不存在勾搭二奶奶這回事兒了。
“是的小心，不過你師姐……”他低頭看文瑤，卻見她裝作沒聽見一般好奇的打量四周，程鳳台頗為無奈的笑笑：“她是自己走的，而且我可從來沒動過她，你若想見去見好了，若帶得走你也一並帶走就是。”
在場的人除了文瑤都愣了愣，沒動過是幾個意思。
是不喜歡？還是不行？
“二奶奶，這次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