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能做到的又有幾人呢。
文瑤低歎一聲，繼續說著：“我說過喜歡聽你唱戲，想聽一輩子這話確是真的，但也僅僅是欣賞你的才華而已，你能記著我說的話，怎麼就不能記著彆人對你無微不至的好呢！”
話一出口，文瑤又覺得不該，大概是被程鳳台關傻了，要不就是今晚受的傷讓她的腦子有些當機，不然她明明要攻略商細蕊的，怎麼現在做起了紅娘了。
這樣的話，她的錢是不是白砸了。
小來拿了熱水和傷藥進來就見這樣一幅場景，商細蕊坐在炕沿，眉頭深鎖，一張臉上似喜似悲，呆呆愣愣的，像極了往日瘋上來的模樣；文瑤坐在另一邊，眼裡有幾分懊惱，幾分欣慰，還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緒。
“你們……”她才離開多長時間，這又是怎麼了？
“沒事。”文瑤對著她笑笑，示意她過來幫她上藥。
傷在肩上，說是不嚴重，但到底是子彈擦過，先前不覺得，現在坐了一陣，疼意慢慢的上來，文瑤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可能會有點疼。”小來輕輕地先用熱水將傷口周圍擦乾淨了，才開始上藥，藥抹在傷口上。有些涼涼的，稍稍緩解了她的疼痛。
上好藥，小來又用細棉布小心的將傷口包了起來，這才站到一邊，認真的看著文瑤：“二奶奶，謝謝你，還有對不起，因為我害你受傷了。”
她沒有奇怪為什麼文瑤的身手如此敏捷，殺起人來也完全不害怕，隻是很真誠地向她道謝，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她。
“沒關係，我能救你說明你不該死，好好地吧，我該走了。”說著文瑤瞥了一眼還在發愣的商細蕊，起身就往外走，臨出門又帶了句：“不過如果可以，就離開北平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