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人稍微知道一點情況,知道是徐振洲的意思,可是與其泄露,讓倒黴的人清楚這事,不如保密,因為既然徐振洲能夠對付他們,未必不能查到是誰走漏的風聲。
彆到時候殃及到自己這條無辜的池魚。
因為倒黴的人隻能繼續倒黴,並且認栽。
而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後麵想東山再起,基本很難了。
除非他們離開,走得遠遠的,徹底離開徐振洲手能伸到的地方。
但該怎麼說,以徐振洲的手段,隻要還在國內,想好好安穩過日子,基本都不大可能。
徐振洲為談覃做的這些事,談覃本人絲毫不知。
談覃隻是偶爾從徐由的口中聽說了這個情況,說是好像有人亂說話,所以得罪到了某個有點手段的人,現在對方欠一屁股債,天天在躲債。
亂說話被懲罰,談覃就當笑話來看。
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
明明是很多年的道理,卻還是有許多人不相信,非得自己在上麵栽了跟頭了,才會清醒。
談覃淡漠地笑笑。
視頻網暴的事,來的快去得也快。
哪怕談覃自己不出手,多的是人會願意幫忙。
何況談覃讓人去警告過了。
那些視頻刪除得乾乾淨淨,網絡上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至於說有人存了視頻私下裡在傳播,隻要不讓談覃看見,不到處舞就是。
總有一些陰暗的人,會在陰暗的地方去抹黑人,這樣的人,談覃沾都懶得沾。
會臟了他的手。
網絡上再瘋狂,現實中談覃的生活可以說平靜無波。
就算有不少人都知道視頻,還想法各異,但他們走到談覃跟前。
後麵沈明生日到了,談覃作為至交好友,自然是要出席。
到了現場,不少人看向他的視線帶著細細打量和怪異,但很快這些異樣都被按了下去。
不管談覃是什麼人,隻要不觸犯到他,他也不會隨便就攻擊人。
反而某些時候,談覃微笑著,給人相當隨和的感覺。
但隻要看清他的眉眼,就知道他的溫和都是假象,他這人骨子裡是張揚和瘋狂的。
沈明的生日,他請了自己娛樂公司的人。
包括一些來做兼職的。
最近公司來了不少年輕兼職人員,演技不錯,人也長得相當漂亮。
尤其是其中一個,在沈明看到他的第一眼,腦海裡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個人來。
他對於談覃曾經說的某些話,始終都有懷疑,正好有個像的,今天就一同叫來了。
沈明在對方到來後,馬上把人給叫到了身邊,隨後帶著人走到了談覃的麵前。
談覃當時正和徐由和彆的人坐在一起喝酒,忽見沈明帶著人過來。
一開始沒看清楚,還以為是沈明的什麼重要的人。
而當年輕的男生走過人群,站到談覃麵前時,談覃的心為之微微一凝。
他大概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場合和陳穆柏相遇。
這個他前一世強迫過束縛過,控製過的人。
重生後再次見到這個人,算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麵。
不過第一次談覃隻是遠遠地看過對方,沒有讓陳穆柏見到他。
這次不同,對方似清泉洗滌過的眼睛垂下來,正一瞬不眨地盯著他。
談覃突然恍惚起來。
像是周圍喧囂的人潮都消失了,被一層薄薄的薄膜給阻擋了。
此時整個周遭就隻有他和陳穆柏兩個人。
他的心臟開始流血,有溫熱的血液流出他的身體。
他本來一開始是摟著陳穆柏的,卻在千鈞一發之際,衝過去保護了他的白月光易冉 。
他當時更加關心易冉,但也不是沒有瞥到過陳穆柏。
這人震驚於他的意外,同時他的震驚裡麵有悲傷。
都被自己傷害得那麼徹底,卻還能為自己悲傷。
談覃對陳穆柏,在他死亡的那一刻,他非常抱歉。
而到了這裡,他幾乎沒控製住眼底流露出來的對不起。
陳穆柏非常詫異,他知道談覃,他看過那個視頻。
冷飲店的另外一個同事兼校友,她一開始就不信視頻裡說的事,她直覺真相不是這樣,肯定是彆的。
而時候也確實證明,俊美無雙的青年,他是幫助了,被對方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