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不是真的那麼愛易冉,不然怎麼會去找替身。
根本連想都不會想這個問題。
談覃端著酒杯一口就喝了,他不說是千杯不醉,但幾杯紅酒,不該醉的。
隻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好像一會就感到身體輕飄飄的。
宴會廳裡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大家都在自己的熱鬨裡。
他本來該是熱鬨的中心,他到哪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
可談覃一個人離開時,沒有人叫他。
不是彆人不叫,而是談覃走得太快,等彆人注意到時,他已經沒有了身影。
談覃走出酒店,他站在路邊,泊車員前去停車場給他把車子開出來。
自己喝了酒,而且看東西快重影了,談覃就不自己開,他打電話準備叫人來。
卻忽的看到路邊似乎有輛熟悉的車停靠著。
談覃走過去彎腰敲響車窗玻璃。
玻璃搖了下來,果不其然徐振洲坐在裡麵。
“忙這麼快?”
在談覃看來,他認為能在這裡遇見徐振洲,肯定是因為徐振洲剛好忙完正準備走,絕對不會是之前下來後沒有走,一直在這裡等著。
徐振洲沒說話,他聞到了談覃身上的酒味。
換了彆人喝得醉醺醺地這樣靠近他,徐振洲隻會皺眉,讓對方遠離。
可談覃喝再多,他身上的酒味,尤其是嘴裡呼出來的,像是濃烈醇香,徐振洲哪怕隻是聞著,都有種快被他影響,然後自醉的感覺了。
車鎖打開了,談覃一把拉開就坐了進去。
“開車。”
談覃當是自己車那樣,招呼前麵司機開車。
司機瞥了眼自己老板,還是在聽老板的意思。
徐振洲點點頭,司機隨後發動汽車。
車子開上了馬路中間。
司機偶爾往後座看一眼,當看到談覃歪著身體往徐振洲懷裡倒的時候,而他過往認識到的不說是潔癖,但絕對不會隨便讓人靠近自己的老板,彆說是推開人了,他還為了讓談覃靠得更舒服點,將自己身體移了移。
司機瞄到這一幕,他立刻收回了目光,如同是發現了什麼不該看到的秘密般。
司機屏氣斂聲,幾乎把呼吸都給放緩了。
在隨後,後座的的擋板意外升了起來。
聽到這點動靜的司機算是真的窺探了一個真相,他望著前方道路的眼睛睜得極其圓,他心臟跳得很快,他隻想把剛剛看到的全部都忘記。
後座被擋板完全遮住了。
談覃他靠在徐振洲的懷裡,他意識還清醒,男人為什麼不推開他,談覃沒去多想,可能是自己這個醉鬼的樣子,所以對方在縱容他。
似乎他們的相處過程,徐振洲很多時候都在縱容他。
談覃緩緩抬起頭,他喝多了,眼睛泛紅,嘴唇色彩更是紅豔到好像碰一下就能滴出汁水來。
徐振洲垂頭凝注談覃的雙眸,他醉了,所以才用這種完全不設防的姿態倚靠在他的懷裡,換彆的時候,他不可能和他這樣親密。
徐振洲抬起手,他在談覃額頭碰了碰,溫度還算正常,隻是簡單喝醉了酒。
緊跟著徐振洲的手就讓談覃給抓住了,談覃感到身體裡熱得慌,但顯然徐振洲的手掌溫度比起他的皮膚,就冷的多了。
於是他抓著徐振洲的手,貼到了自己臉上。
無論什麼時候,徐振洲都很難想象他的手掌能撫模上談覃的臉。
可在這個狹□□兀的空間,他的夢中所求以這樣不可預料的方式達成了。
徐振洲心跳比任何時候都跳得快,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砰。
砰砰砰。
談覃似乎還想不夠,拿臉頰開始輕輕蹭徐振洲的手。
他是醉了,可意識沒完全模糊,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身體好像變得不受控製,似乎他的身體想去接近這個人。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