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歡隨之起身,目視睚眥,語氣堅定,仿佛在宣誓:“我與小白,生死共存。”
“多謝!”睚眥聞言,俊臉上綻放出一抹笑意,如陽輕灑,“那麼,小家夥們後會有期了。”
音落之際,睚眥的身形如煙一般消失在雅居裡。
離墨輕輕拍著席歡的肩膀,“還有機會再見的。”
“我隻是怕小白醒來的時候會難過……”席歡偏過頭,低聲道。
“嗯,不然我去把睚眥抓回來?橫豎他現在還沒恢複實力,我應該對付的了他。”離墨玩笑的語氣。
席歡回頭瞪了他一眼,“我就小小的難過一下還不行嗎!”
“可以可以。”離墨連忙舉白旗,“對了,你說小白醒過來……難道它昏迷了?這個時候不可能在睡覺吧。”
“是這樣的……”席歡輕歎了聲,將自己受傷的事一五一十都給離墨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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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城城樓上。
一人身著深藍羅衣,外罩黑色披風,巨大的黑帽將他的臉蓋住,隻能看清他的下巴,形狀美好,頗令人期待黑帽下的臉擁有怎樣的風采了。
天邊晚雲漸收,風裹起那人的披風衣袍,獵獵作響,高大挺拔的身軀在風中傲立,巍然不動。
“出什麼事了?竟比預計的晚了幾日。”金眸白衣的男人飛落在那人身側,語氣裡攜了幾抹詫異。
那人張了張唇,低沉的嗓音裡裹了幾分魅惑,是令人無法抗拒的動人聲線,循風飄入睚眥耳中,“我家弟弟去了玄湖幻境,有些擔心,途徑時探查了情況,路上耽擱了幾日,這才晚了些。”